徐先聳了聳肩道：“真要一劍被你捅死了，那才叫沒有測試效果好吧？現在你至少知道，準備這么多花里胡哨的都沒用，殺傷性不夠。”
胡悅蓉愣了愣，半晌才道：“好吧，你說得也有道理……”
徐先這話確實不是亂說，胡悅蓉布置的法陣有些過于炫技了，真要面對頂尖高手的時候，能夠做到拖延，卻很難造成擊殺。
徐先卻是不知道，這也跟女土豪的經歷有關。
別看胡悅蓉一副深諳世事，極端謹慎的行事作風，可也正是由于這種作風，她一直以來并沒有太多機會與人生死搏殺。
因為絕大部分情況下，她只有在有絕對把握的時候才會出手，比如在野外穿著那件拉風到極點的道袍，欺負一頭可憐的鷹身獸首領。
這也使得胡悅蓉存在一些壞習慣，比如過于追求完美，防護法陣都要連續布置三道，反而分散了力量。
當然，這些跟徐先都沒有關系，他順利從女土豪手中拿到新一筆的巨款，正要打算回去練習通靈術的時候，卻又被攔了下來。
“我看你買了很多通靈儀式的輔料，你在練習通靈術？”胡悅蓉突然關心起徐先的動作來。
這事不是什么隱秘，徐先買到的材料都屬于“網購”，隔三差五就有材料送貨上門，其中一些是生物材料，一看就能看出來。
作為徐先的鄰居，胡悅蓉看出些端倪再正常不過，所以徐先也不否認，當即點頭道：“沒錯。”
胡悅蓉想了想，有些猶豫地說道：“練習通靈術很貴吧？三級妖獸的召喚材料，一萬五千道功也用不了多久……”
如果不考慮徐先可以自己提供主材料，那確實用不了多久，但這話從胡悅蓉口中說出來，還是挺有意思的。
女土豪有輕度的社交障礙，說起這種繞圈子的話來，難免有些不自然。
徐先也懶得跟她多繞，大包大攬地說道：“你要什么要求？還是想跟我談什么合作？直說好了，只要給錢，我什么都行。”
胡悅蓉這才露出笑容，這女人雖然換了張臉，但有一些標志性的面部特征還是沒有變化，比如一笑眼睛就會瞇起來，活像只狐貍。
這也算是個特點，說不定將來徐先還能靠這個辨認對方。
“在紅楓界練習這類道術，你不覺得很虧嗎？如果去一個小位面，大部分材料都可以在當地獲取，一個道功都不用花。”
“以你現在的身家，選個好位面不成問題。”
徐先微微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回事，仔細思索之后，不得不承認胡悅蓉的建議是對的。
這世間位面多不勝數，并不是每個位面都有道門存在，徐先完全可以找個小位面去當土皇帝。
這樣一來，徐先既可以通過通靈道術獲取靈能，也可以在當地使用命運奇物刷經驗……好主意啊！
還沒等徐先開口，胡悅蓉又繼續道：“我知道一處位面，當地土著的實力不弱，只要你能在那邊幫我一個忙，我可以免費送你過去。”
“既然是你找我幫忙，那……算了算了，當我沒說。”眼見胡悅蓉有翻臉的意思，徐先連忙改口，“我只有一個要求，我不走道門的官方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