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問過下面的人了,他們進入密林跟了一段距離會就跟丟了,然后就遇到了流匪襲擊。”
“我們家也一樣!”沈煥馳淡淡的說道,并不愿意透露沈瑞凌被筑基修士追殺的事情,畢竟牽扯了另一方勢力的筑基家族。
不過在座的已經知道了沈家有名小輩受了重傷,他沈煥馳就是一直在照顧才遲遲不來的。
聽到沈煥馳的回答后,陳文松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心中開始猜測沈瑞凌的生死起來。
“這么說那件東西還在那名散修身上?”李澤騰說道,倒沒有去懷疑沈煥馳兩人,因為他李家也是一樣的遭遇。
“八成已經在流匪手上了!”陳文松望著手中茶杯,幸災樂禍的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沈煥馳開口道:
“陳道友認為這次的匪患是奔這玉髓來的?”
“那不然為何流匪會和你們同時出現在坊市之外的密林里?”陳文松漫不經心的說道。
“想來這坊市里就有流匪的探子,在你們競價的時候就把這消息透露了出去,才會有了密林埋伏的事情!”
……
聽著陳文松的分析,李澤騰三人卻還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他們幾家都有人員損失,就唯獨他陳家置身事外。
雖然的確是他們自己壞了規矩,但三人心中難免有所懷疑里面有沒有陳家的影子。
“一幫烏合之眾居然也敢殺我李家的人,老子非宰了他們不可!”李澤騰怒氣沖沖的說道。
看著殺氣騰騰的李澤騰,陳文松卻是不屑的說道:
“這些流匪搶了東西早就離開了,說不定已經逃出了臨海郡,道友如何去殺?”
三人相視一眼,眼中盡是不甘的神色。但陳文松的話卻沒有說錯,這些流匪一搶了東西就會重新跑回深山之中,讓他們這些家族勢力無處可找。
“現在當誤之急就確保坊會可以進行下去!”陳文松看了眼眾人說道。
沈煥馳三人當然知道他指的就是坊斗,這場斗爭關乎今后三十年這座坊市的利益分配,必然是重中之重的!
“要不這次就取消坊斗吧!”沈煥馳考慮再三的說道。
現在沈瑞凌重傷昏迷,現在就剩下兩名練氣八層的修士,顯然是不行的。
沈煥馳的話語瞬間就引來了其余三人的目光,杜文甫顯然是極其同意的,本來他杜家這次就是硬著頭皮來的,再加這次損傷了幾個人手,更加是雪上加霜。
卻見陳文松臉色一變,不悅的開口道:
“這坊斗是當初建立坊市就立下的規矩,如何說取消就取消?”
“是啊,這要取消了坊斗,這接下來三十年的利益分配該當如何?”李澤騰也是極力的反對。
雖然這次損失了一名練氣九層的族人,但被他寄予厚望的那名族人只是受了點傷,修養半個月就好了。
這次他是準備和陳家爭爭那第一的,要知道獲得坊斗第一的家族可以獲得坊市的四成收益,而第二名只能是三成,別看這區區一成,那也是每年幾千的靈石差距!
看到陳文松和李澤騰的反應,沈煥馳就知道這是行不通的了。
“不過鑒于這次突發情況,我認為可以把坊斗安排在一個月之后!”李澤騰看了眼眾人再次說道。
“可以!”陳文松遲疑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沈煥馳和杜文甫兩人相視一眼,眼中盡是苦澀之情,不過礙于規定兩人也只好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