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打工狂人一拳轟了過去,“不知道打狗是要看主人的么——”
這一拳帶來的氣流波動如同氣浪向四周推去…
“啊——”
離著比較近的陰兵鬼將瞬間被氣浪拍成了渣渣,魂飛魄散。
與此同時,戰車上的南宮離面如死灰,隨即一道裂紋出現在他那張死灰的臉上,接著,裂紋無限擴開,直到轟的一聲爆開…
打工狂人收回拳頭,還抽了下快要過河了的大鼻涕,然后用袖口使勁的擦了兩下。
南宮離可是四大城隍中唯一一個凝練出金身的城隍,剛剛只是他的金身被毀,魂魄還在。
虛空中出現一個虛影,正是南宮離的殘魂。
這會兒的南宮離終于想起了面前這個男人是誰了,怯生生的說;“是…是二郎圣君…”
打工狂人微微皺眉,嘴里咕噥道;“竟然還給他留了一口氣,這要是被群里的牲口們知道了,以后我還怎么在群里冒泡啊…”
南宮離聞言嚇的轉身就逃…
打工狂人冷哼了一聲,隨后含了一口唾沫,噗的一下朝逃出百里外的南宮離吐了出去…
遠端,傳來一聲慘叫…
南宮離魂飛魄散!
南方城隍大軍,上千萬的陰兵鬼將,懵逼了,大城隍就這么被一口唾沫給擊殺了…
突然,南方城隍大軍的身后炸了,溫燕伯下令鎮壓南方城隍大軍,隨即一路小跑到了打工狂人的身前,雙膝跪地上,磕頭道;“小的溫燕伯拜見二郎圣君…”
打工狂人根本沒搭理他,轉身回到馬力的面前,嘿笑著說;“大大,我還有點事兒得走了,以后有機會再見…”說著,化作一道遁光消失在天際。
沈城,一條小巷內。
打工狂人仰天大叫;“是哪個天殺的偷了我辛辛苦苦撿的一千多個塑料瓶子啊…那可是我一個星期的飯錢啊…”
北方城隍大廟。
危機解除了!
北方城隍大廟內。
溫燕伯拎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年走了進來,隨即將其重重的摔在地上。
少年被摔的直翻白眼,口吐白沫。
溫燕伯規規矩矩的來到馬力的面前,深施一禮,說;“閻君大人,此子是南宮離的獨子,南宮拓海…”
西風烈一瞪眼,“溫燕伯你好大的膽子,見到閻君大人竟然不行叩拜禮——”
溫燕伯瞥了一眼西風烈,隨即笑呵呵的說;“閻君大人千萬不要怪罪,下官不叩拜只是因為下官是陰府的臣子…”
馬力淡淡的一笑,說;“你是陰府之臣…”
溫燕伯笑著點了下頭;“四大城隍自古以來就是陰府的臣子…”
馬力微微頷首;“那本閻君問你,陰府又是誰的臣子啊…”
溫燕伯一笑,“陰府自然是天庭的臣了…”
“嗯——”馬力又微微頷首,“那本閻君就按天條治你的罪,你可有意見…”
“治罪?下官何罪之有啊…”溫燕伯心說你別想拿天條嚇唬我,我又沒發兵攻城,相反我還派兵鎮壓了南方城隍大軍,活捉反賊南宮離之子,我非但無罪,還應該論功行賞才對。
溫燕伯絕對是一只老狐貍,他衡量再三,還是決定站到陰府那邊。眼下四大城隍沒了兩個,而大城隍的任命可不是由天庭來任命,是由陰府任命的,只要自己一屁股坐到陰府那頭,未來獲得的利益將會十分可觀。
另外,他已經暗中派人去了陰府,把西風烈給舉報了,舉報他已經臣服了豐都,公然反了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