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海號上別的沒裝,盡裝炮彈了,這種單方面的屠殺式的戰斗,對于憨子來說,一點意思都沒有,他腦子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點子,招手向闞棱和他屬下那些觀戰學習的士兵們道。
闞棱有些意外的看了憨子一眼,率先就坐到了炮手的位置上,等候自己挑選出來的幾個會觀察運算的屬下演算打擊目標的角度和方位,從觀測指揮位置上退下來的冬兒有些不解的朝去到了船長駕駛位的憨子哪里走了過去。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辦法?”狗兒開口向憨子詢問道。
憨子打著控制拓海號航行方向的轉向盤笑道,“也不算什么好辦法,就是演演戲,讓那些墨家子泥足深陷而已。”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看到擊敗我們的可能,然后持續與我們作戰?”狗兒反應很快的道。
憨子嘿嘿一笑道,“當然,要是一邊倒的屠殺他們,估計再有幾下子,他們就會一哄而散了,咱們只有一艘船,就算追殺他們,又能給他們造成多少損失呢!只有讓他們包圍咱們,讓他們以為咱們是在做困獸之斗,為了搞清楚火炮秘密的他們,才會瘋狂的撲向我們,把褲子都輸掉。”
“憨子哥你這是得了蘇將軍的真傳啊!”狗兒很是認同憨子的這個計劃道。
“這叫兵不厭詐。”
憨子得意的朝他挑了挑眉,又向坐在炮手位置的闞棱催促道“闞棱將軍,快點開炮啊!準不準的,總得打過幾炮才知道。”
聞言,闞棱便對負責演算的屬下一陣催促,很快,那個滿頭是汗的水軍士兵便報出了一個不是很確定的射擊點位。
“嘭~!”
一發炮彈被闞棱擊發了出去,很快,大家就看到了海面上一個水花激起,炮彈沒有擊中,直接落水了。
“看吧!一旦散開,他們的那種攻擊手段,就沒有了準頭,大家快點圍上去,他們只有一艘船,咱們數千架床弩一起轟擊,它就是個鐵疙瘩,也能被砸門轟碎了。”看到拓海號一發炮彈落空之后,田襄子有些興奮的道。
沒有擊中目標的闞棱一臉失望,然而,憨子卻是笑道,“闞棱將軍,第一次打炮,打不準是很正常的,繼續,繼續,先練一百發以后,咱們再考慮準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