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第三輪,他同樣獲利一百多萬貫,卻提出了一百五十萬貫,導致他的投注額,才六百萬貫左右。
等到第四輪,他則是直接提出了三百萬貫。
于秋估計,是因為連續奪得了三輪勝利的隊伍,都很有信心奪冠,李元吉想要收買他們,需要花費的代價也呈階梯式的上漲。
畢竟,每一個小組,都有那么幾支夏國本土的隊伍參賽,想要收買這些有榮譽感,并非是由其它各國私人組隊來參賽的隊伍,可不是那么容易,尤其是從第三輪開始,只有第一名才能晉級的賽制開啟時候。
四輪下來,本應該像李淵一樣,獲利兩倍的李元吉的賬戶里,仍然是五百萬貫左右,數百萬貫的盈利,全部都被他提取了出來,去向不明。
最關鍵的是,他在本輪比賽中,沒有投注。
“去查一查,每一輪和李淵吉的戰隊同組的其它幾支戰隊的東主,或者隊員,最好將他們的銀行存款記錄全部查清。”基本已經確定了是李元吉在比賽的時候搞鬼的于秋向董放吩咐道。
“各個戰隊的東主之間,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交易或者協商,但不管他們怎么弄,有人贏就有人輸,咱們博彩行是有錢賺的,稅收方面也是節節攀高,有必要查么?”董放有些詫異道。
“如果他們是求財,我倒不擔心,反正他們操控比賽,是為了割那些有投機取巧心里的富戶的韭菜,我們的博彩行也在把他們這些投重注的人當韭菜割,就怕他們的目的不僅如此。李元吉放著幾百萬貫的盈利不要,操了半天的盤,就是為了哄李淵開心,這不可能,這一輪,他可是一文錢都沒有買自己的隊伍勝。”
說到這里,于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向董放道,“你說,以李淵這樣年紀的老人家,如果突然經歷大喜大悲,他會不會……”
他的話音還沒說完,賽道兩岸的百姓們就發出了一聲“哦~!”的聲音,應該這這輪比賽出結果了。
而當于秋的目光朝李淵看過去的時候,果然,發現他捂著胸口,向后面軟倒了下去。
原來,李元吉的隊伍前半段看上去十分猛,到了中段以后,卻沒了沖刺的力氣,被后面的戰隊趕了上來,在最后沖刺階段,更是被人家一舉反超,別說是第一名了,就是第三名都沒有拿到。
李淵的兩百萬貫算了是打水漂,賺一千萬貫的美夢也瞬間破滅,接受不了現實的他,感覺心里堵的慌,并伴發有一陣絞痛。
于秋從李元吉那支戰隊前幾輪獲得勝利所用的時間來看,水平最多也就是個中上,怎么可能在強手如云的半決賽上憑實力獲勝呢!
“不好,快救人,李淵要是死在咱們夏國,事情可就有點麻煩了。”于秋說完就朝已經被李元吉接在懷里的李淵跑去。
而董放此時也反應了過來,事情,并非是操控博彩盤賺錢那么簡單。
“父皇,父皇,你這是怎么了……”李元吉假意緊張的呼喊道。
“朕,朕,胸口痛,喘,喘不上氣來……”
“太醫,快,傳太醫……”李元吉朝坐席這邊大喊道。
而此時,于秋和董放已經跑了過來,隱約聽到了李淵說胸口痛,喘不上氣來,于秋立即就知道了,李淵這是大喜大悲導致的心肌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