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知道這東西可以隔著好幾里的距離,和裝甲塔克里面的人清楚的對話,如果是在信號車里,通話距離則可能會更遠,達到十幾二十里,而在搭建好的信號塔里,則是可以在兩三百里距離向坦克戰車單向傳遞無線電信號,指揮他們,就像廣播電臺往收音機里傳播聲音信號一樣,而且,用起來極其簡單。
這些軍官們沒人懂,自然也沒有人給李淵講解,他們甚至都沒有聽明白李淵問的是啥,他可不只是問對講機里面為什么有聲音那么簡單,還問遠處的坦克,為什么能一下子從一個看上去很大的泥坑沖上去,對那些坑洼道路如履平地。
而李淵的屁股才剛剛坐到板凳上,卻又馬上騰的一下從板凳上站了起來,因為他看到那輛從泥坑里沖上來的大車加速往一堵墻上撞過去了,那墻可是磚頭砌的超過一尺厚的墻,比普通房屋的墻壁還厚的多呢!
“啊呀呀呀,要撞上了……”李淵大叫道。
“嘭!~嘭!~嘭~!”
可不止是一堵墻,連續好幾堵墻,和好幾間房屋,直接被坦克給撞塌了,不管房屋里有些什么東西做阻礙,它都是快速的一碾而過,場面非常勁爆,不僅是李淵嚇的不輕,像李元吉,李孝恭,李神通等上了很多次戰場的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這東西要是在長安城內發起難來,那得死多少人?
和李淵一樣發出喊聲的可不止一個人,后宮那些妃子,有一個算一個,都捂嘴尖叫了起來,也虧得那些坦克此時是在觀測臺三百米以外撞擊那些墻壁和房屋,否則,恐怕要嚇的她們屎尿齊流。
同樣感受了這坦克戰車的可怕的李秀寧被眾多尖叫的女人包圍,這才知道于秋為什么剛才特意說一句:害怕的話,可以去后面的營房休息。
這東西是真的很可怕。
不過,她也知道這些人現在不會走,死要面子活受罪。
怕她們影響于秋工作,李秀寧趕忙給她們打了個噓聲的動作道,“觀測臺這邊很安全,你們用不著大驚小怪的。”
聞言,大家這才安靜一些,而趙河幾個屬下的親衛也在這時將凳子給大家端了過來,讓他們坐在了那些陸軍將領的后排,這樣她們會更加有安全感一些,畫面恐怖的時候,他們也可以偷偷的閉目不看。
很快,坦克就穿過了二號區域,留下了一片狼藉,李淵等人在趙河他們遞上來的望遠鏡里清晰的看到了那些狼藉的畫面之后,不再出聲了,他們要看于秋究竟要怎么折騰這輛戰車。
“接下來是炮擊試驗了,狗兒你們幾個如果怕了,可以現在停止測試,我換人來。”于秋朝對講機喊道。
“我們對坦克的裝甲有信心,你就讓炮兵們放心開炮吧!”對講機里面傳來了憨子的聲音道。
裝甲坦克里面有三個人,憨子是炮手,大頭是車手,狗兒是負責指揮的車長,這一輪測試,不僅是要對坦克的性能進行測試,還是對坦克用于實戰的戰斗方法的一種摸索,憨子的膽子最大,什么危險都不怕,不過,這個時候,于秋卻是以車長狗兒的回答為準。
“放心吧秋哥兒,雖然你準備了十二門炮來打我們,但也未必能打的中,要是被我們將七個靶位全部擊中,炮兵營的兄弟們這個星期恐怕都得加練了。”很快,對講機里又傳來了狗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