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你基本不直接處理內政,確實是累壞了他們,也虧得咱們夏國只有這方圓幾百里,要是再大些,人口再多些,他們估計真的要撂挑子了。”李秀寧再度道。
“這就是你沒有派人去管理于堯那塊封地的原因?”于秋轉頭看向李秀寧道。
“我怕他們不能發揮出那塊土地的真正價值。”李秀寧一點也不否認道。
于堯被李淵封做趙王的時候,給他劃的封地可是趙州一州加上邢州半州之地,整體面積不比現在的夏國小。
而現在的夏國,可以說是寸土寸金,如果自己的兒子的封地都能像夏國的土地這么值錢,那么李秀寧根本不需要在于秋這里爭什么,就能讓于堯的子子孫孫都享受榮華富貴。
“他的封地連著夏國,就注定了會很值錢,只有將它發展起來,讓更多的人愿意來到那邊生活,它才值錢,而像你這樣,將其屯留起來,反而讓它失去了經濟價值。”于秋用你好傻的眼神看著李秀寧道。
“我不管,在這世界上,只有你規劃建設起來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地方,所以,你必須得在這事上費費心,畢竟,你是堯兒的父親。”女人的思維就是這樣的一根筋,即便是李秀寧這樣的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而相比較起來,張喜兒的心思就簡單的多,她只想把自己的兒子打扮的更漂亮可愛一些,最好,是他親手設計縫制的衣服。
所以,即便她并沒有跟于秋說什么話,但是看到于秋的眼神往自己生的兒子于飛身上瞄,她的內心就比較歡喜。
金德曼帶著于秋的小兒子去了新羅國,因為金白凈參加完聯合軍演回國之后,身體就不太好,她帶了夏國的醫生過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所以沒有來接于秋。
白鳳一個人坐在了第三排的位置上,顯得很沉默。
這幾年她雖然一直在伺候于秋的起居,但是一直沒能懷上于秋的孩子,這也讓她變的越發沉默起來,于秋平時不在有人的場合故意跟她說話,卻是在私下里跟她說過,一定會想辦法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在這個心愿沒了結之前,她現在的這個狀態恐怕會一直持續下去。
“行吧!稍后我會閉關跟師尊學習一段時間,等我學習完了,再抽功夫把這些事情規劃規劃。”于秋看了一眼白鳳的背影道。
聞言,李秀寧頓時閉口不言,將規劃于堯封地的事情拋諸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