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聽后直接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一旁的侯公公說道,“你先出去,在外面等著。”
侯公公也是被范建的樣子給嚇著,得了慶帝的命令后,立刻離開了屋內。
“最后的兒子!”
慶帝重復了一遍,沒好氣的說道,“朕動你兒子做什么,你說說,朕把范思轍怎么了。”
范建見此,近前了兩步道,“陛下看來是不知道啊,三皇子在外面開了個鋪子叫抱月樓,用的卻是我兒子范思轍的名字。”
這句話一落下,慶帝更愣住了,沒好氣的說道,“就這點事,他們倆從商雖然不合規矩,但你也不用進宮一趟吧。”
“那個抱月樓是青樓!”
范建語氣平靜的說道,“還是逼良為娼的青樓!”
說完,范建從懷中取出了證明抱月樓逼良為娼的證據,交給了慶帝。
慶帝也愣住了,接過證據看了起來。
不過片刻,慶帝的吼聲響徹了寢宮,“傳李承平和宜貴嬪!”
看著慶帝暴走的樣子,范建生怕玩脫了,連忙跟慶帝說道,“陛下息怒,三皇子可能也是被利用了……”
說完,范建連忙將兩個孩子對抱月樓的經營理念說了一遍。
慶帝聽后細細一琢磨,立刻明白過來了,自己這個傻兒子多半是讓人給騙了,結果范建知道事情后,以為是自己干的好事,所以進宮來找自己算賬了。
沒多久,一臉懵逼宜貴嬪和李承平直接來到了慶帝的寢宮內。
兩人一進來,就見慶帝鐵青著臉看著他們倆。
宜貴嬪心里咯噔一下,頓時知道了慶帝讓他們大晚上過來是怎么回事,百分之百就是自家蠢兒子干了什么好事。
想到這里,宜貴嬪拉著李承平跪下道,“陛下,深夜叫臣妾和承平過來,可是承平犯下什么過錯啊?”
一聽這話,李承平立刻叫起屈來,“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這段時間一直乖乖待在宮里,哪會去惹禍啊。”
“朕問你抱月樓是怎么回事?”
慶帝的話一落下,宜貴嬪愣住了,李承平卻是明白了,尤其是他看到范建這個姨夫也在。
李承平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范思轍把他給賣了。
“這個表哥,怎么這么坑我!”
李承平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一臉惶恐的說道,“父皇,兒臣確實是找思轍表哥一起做生意,但沒有做出違背慶律的事情啊。”
看著李承平惶恐的樣子,慶帝和范建心里同時生出一個念頭,“這傻小子絕對是被人利用了。”
“李承平!”
慶帝深吸了一口氣道,“朕問你,你跟范思轍開的抱月樓是做什么的?”
“姨夫都跟您說了,還問我干嗎?”
李承平的聲音雖然低,但沒有逃過這幾個人的耳朵。
“朕要聽你自己說!”
慶帝的聲音一落下,李承平嚇了一跳,連忙將自己告訴范思轍的經營理念說了出來。
宜貴嬪聽后松了口氣,要是這個抱月樓的經營理念真的和自家兒子說的一樣的話,那他們犯的事情就不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