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一身帥氣的西裝,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可是嘴里的話卻是十分惡毒。
“這家伙有病嗎?”
李昊也是一愣,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一個人就過來嘲諷自己。
李昊不知道的是,來人正是藍家大少藍博齊。
這家伙平時不學無術,仗著自己的家世,和一群狐朋狗友胡作非為!
當然了,藍博齊也覬覦童心怡很久了,只不過每次表白,都被童心怡狠狠拒絕罷了。
這次聽到李昊提起童心怡的名字,藍博齊正好遇到,閑著沒事,就過來找李昊的麻煩了。
而他身后,幾個打扮穿著十分時尚的年輕人圍了過來,吹起了口哨。
“藍少,就是這個鄉巴佬,聽說他認識童心怡?”
“反了他了,誰不知道在杭城,童心怡可是我們藍少的女人,他一個窮酸,難不成還想追童心怡?”
“我劉家是開武館的,史公子只要你一聲令下,我立馬叫來幾個好手,讓他在醫院里好好反省一下!”
跟在藍博齊身后的,顯然也都是世家子弟,不過權勢比起藍家,要弱上許多,所以各種巴結討好。
藍博齊聞言更加得意洋洋:“哈哈哈,小子,你聽見了沒,童心怡可不是你這樣的垃圾能染指的,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再說吧!”
雖然藍博齊這么囂張,但是不得不說,對方也確實有這樣囂張的本錢。
酒店門口,那位侍女服務員也是露出了一個微笑:“您是藍公子吧,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藍博齊得意洋洋地從口袋掏出一張燙金的請帖,在李昊面前擺了擺:
“看到了沒!邀請函是長這樣子的!你這個鄉巴佬,也就是看看罷了,兄弟們,我們走!”
藍博齊能有邀請函,并不意外。
雖然童心怡并不喜歡藍博齊,可是藍家畢竟還是杭城四大家族之一,表面上還是不能撕破臉皮的。
這種邀請函,基本上杭城各大家族都有一份,來不來是一回事,但是這點面子功夫都不做,那就是要撕破臉皮了。
那個穿著旗袍的侍女接過邀請函,認真查看了一下,點了點頭:“藍公子,您的邀請函沒有問題,請進去吧!”
一擺手,將邀請函還給藍博齊,給他們讓出了一條通道。
看到這樣的區別待遇,本來李昊還不想搞事,這個時候也有點不爽了。
媽的,想在我昊哥面前裝逼打臉?
看來你是找錯了方向啊!
李昊目光一閃,問旗袍侍女:“是不是只要有邀請函,就可以進去?”
旗袍侍女點頭:“是的,請這位先生理解,這里是童家壽宴,沒有邀請函是不能進去的!”
旗袍侍女也只是忠于職守,畢竟,莫名其妙放一個不明身份的人進去,她自己也會受到處罰的。
當然了,旗袍侍女對李昊也是有點不屑的。
身上穿著幾十元的襯衫,一條破黑色休閑褲,這身行頭加起來撐死也不過二百塊,這種人,怎么好意思來參加童家老爺子的壽宴?
里面的眾人可都是杭城的達官顯貴,這么突兀的一身打扮,進去了你確定不會被打死?
李昊哦了一聲,轉頭向藍博齊道:“藍公子,聽說你面子很大,有件事,你看能不能商量下?”
被李昊攔住,藍博齊還以為李昊要服軟,頓時露出一個不屑地眼神,道:“怎么?現在想求饒了?還不算太晚,只要你跪地求饒,乖乖做我藍家的一條狗,我史大佗說不定大慈大悲,還會賞你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