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別說死咒,就算是死人我也能把他給弄活過來!」蕭秋雨自信地道。
一邊說著,蕭秋雨一邊將納米戰甲解開,并將自己貼身穿戴的圣骸布取了出來,然后給墨家巨子遞了過去。
看著不解其意的墨家巨子,蕭秋雨道:「你披著這玩意兒,耐心等個三四天,相信到時候六魂恐咒就會完全消散了!」
只要披著圣骸布,連心臟被挖出來都能自動愈合,區區一個六魂恐咒算個屁啊……無論六魂恐咒怎么摧殘燕丹的身體,圣骸布都能第一時間將其治愈。
不管多厲害的咒術,終究是需要內力來驅動的,當大司命遺留著的內里完全耗盡后,這個咒印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只是這里是一個武俠世界,其他人如何能懂得圣骸布的玄妙?除了對異界比較熟絡的高漸離外,其他人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他們原本以為蕭秋雨或者會用內力來解除咒印,要么用藥物來治愈燕丹的身體,甚至用毒物來以毒攻毒他們都能接受,可你披一塊兒布是個什么意思?
在他們看來,分明是蕭秋雨隨便拿著一條披風來忽悠人,從墨家這里騙取機關秘籍用的!
脾氣暴躁的大鐵錘心底最藏不住話,他當即就踏前一步,嚷嚷道:「你說什么傻話呢,連一條破布都能解除六魂恐咒了,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呢?!」
「不得無禮!」燕丹阻攔住了大鐵錘,他道:「我感覺得到,當我披上這個披風后,身體內被六魂恐咒撕裂的經脈正在不斷地恢復著。」
“經脈被撕裂,這么嚴重!”蕭秋雨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按照原著里的表現,衛莊被淵虹刺中受傷,可是燕丹也一樣被六魂恐咒肆虐,兩個人都是重傷的狀態……可是燕丹卻輕易就擊敗了衛莊。
但是蕭秋雨沒想到,六魂恐咒的威力居然這么大,連經脈都摧毀了……這豈不是會極大地降低武力?
即使這樣,燕丹都能打贏衛莊,那他也太牛逼了點兒。
燕丹又繼續問道:「敢問這位少俠,這個披風是不是能治療任何傷勢?」
「也不全是,比如死了七八個小時,靈魂都離體了的軀殼,這玩意兒也救不回來……」蕭秋雨沒好氣地道。
「那既然如此,我能否用這個披風治療一下蓋聶先生!」
燕丹自然是注意到了中劍后昏迷不醒的蓋聶,所以自然是有心搭救他……只不過圣骸布是別人的,作為一個十分有教養的人,他還是決定先去征求蕭秋雨的同意。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得要報酬……就是那把淵虹吧!」
燕丹皺了皺眉頭,道:「我們不是當事人,無權對他的東西作出裁斷!」
燕丹很清楚,對于一個劍客來說,劍甚至比生命更重要……淵虹已經陪伴了蓋聶十余年,早已經是他形影不離的伙伴,就算如今斷裂了,恐怕蓋聶也不舍得將其交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