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口罩和帽子,以及剛才跟劉晚風他們一起玩的男子其實是柳少天。
并且柳少天在將劉晚風他們帶上車之后,立馬就拿下口罩和帽子來,沒好氣的看著劉晚風說道;“你小子叫我出來的方式,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這你可就誤會我了,我雖然知道你來京城音樂學院上學了,可我真不知道你是在這所音樂學院上學啊,我知道了鐵定不能來這里欺負人啊不是。”
笑著回了柳少天幾句之后,劉晚風又好奇的看著他問道;“我記得你很喜歡小情歌來著,你怎么將那首歌曲給那個同學了啊?”
“嗨,小子,我可是從五歲就一直看著你長大的,將近十年的陪伴你竟然對我如此的不了解,我原因將自己心愛的東西送給別人,難道還有其它的可能嗎?”見劉晚風竟然沒有去打聽自己的私人生活,柳少天立馬就對劉晚風這個老友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目光來了。
面對柳少天這見鬼了的目光,劉晚風直接就對他送去了一個嫌棄的白眼,然后在沒好氣的說道;“我已經退休了,公司的事情我已經不插手了,所以也沒有人再對我匯報你的事情了,對了孫悅對你還好吧?”
“不是,你小子才十五歲也,十五歲你退哪門子的休啊,人家五六十歲的老頭才辦理退休,你一個小屁孩辦理實名退休啊??”聽到劉晚風已經不管理公司的事情了,柳少天直接就對他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來了,尤其是他的那句我已經退休了聽得他想罵人。
“我曾經對寫很感興趣,所以我連續謝了好幾本熱門,后來興趣沒有了,我就不再寫了。”
“我曾經對賺錢很感興趣,所以我就偷偷的拿自己的零花錢辦理了當初的那個雜志社,只是后來我爸媽的事情,讓我不得不站出來賺大錢承擔一切。”
“所以我在不得不和有點失控的情況下成為了一個有錢人,然后就被迫在十幾歲的年紀,承擔起了我不該承擔的重擔。”
“我討厭別人對我道德綁架,我討厭別人把我當話題,我討厭自己會時不時的出現在新聞和報紙上,我討厭被所有人認識的生活。”
“來清華大學讀書,我開始找到了一些自我,也終于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東西了,我想要的是自由自在,我想要的是無憂無慮,我想要的是去過別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我已經體驗了很多的生活了,我體驗過被拋棄的孤兒生活,我體驗過被收養的生活,我體驗過有一個完整的家的生活,我體驗過作家的生活,我體驗過商人的生活,也體驗過大學生活,以及大學創業的生活了。”
“所以我下一步準備請假,然后不帶錢,就帶一把吉他,一個背包,出去開始自己的流浪歌手生涯,估計也不會去很長的時間,一兩個月的時間就差不多了吧。”
聽到柳少天的話,劉晚風直接就在那望著窗口,一臉淡淡的說起了自己的過往,以及自己對未來的打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