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腳松開油門,讓我接管。”何必抓住方向盤后說道。
“哦哦!”林萊腳下一松后,就站不住了,坐在了何必的懷里。
“你…你怎么這么硬!”林萊臉色潮紅地低聲道。
“廢話,男人的構造就是這樣的,早上的正常現象,快爬回副駕駛上,別想吃老子豆腐。”何必臉色不改地哼叫道。
“.…..”林萊的臉色一黑,鬼要吃你的豆腐。
“小心檔桿,雙手抓住座椅靠背借力呀,哎,女人真是蠢。”何必罵道。
林萊趕緊雙手抓住椅背,這樣就輕松多了,撅著屁股,小心翼翼地避開檔桿,氣喘吁吁地回到了自己的副駕駛座上,狠狠地白了何必一眼。
這個混蛋,也不會幫忙推自己一把,累死人了。
“你幫我看一下他車里有幾個人?”何必問道。
林萊雖然不爽何必,卻還是聽話地轉頭,仔細看向弗蘭克的車子。
“他車子里面只有他一個人。”林萊看完報告道。
“呵呵,那他死定了。”何必哈哈大笑。
“為什么?”林萊不解。
何必心情大好,得瑟地解釋道:“我昨晚到現在,睡了有四個小時吧,禿頭的車上就他一個人,沒人替換,肯定追了一整晚,你看我怎么熬死他。”
林萊聽到何必的話后也是大喜,對于能幫上何必的忙,林萊非常地開心。
一路上。
弗蘭克加速何必就加速,弗蘭克減速,何必還是勻速,弗蘭克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繼續追趕,何必的判斷正確,弗蘭克開了一整夜的車,現在是又累又困又餓,何必這邊卻是有林萊喂他吃早餐。
“我頂,這個漢堡太甜了,我不吃甜食的,把外面那層糖漿刮掉。”何必非但有早餐吃,而且還吃得挑三揀四。
弗蘭克隱約看到前面的何必有美女喂食,看得肚子更餓了,鬼叫他要假君子守規矩,早就該把何必的車輪子扎爆,看他還怎么得瑟,公平一戰?公平這個詞本身就是個偽命題,現在好了,陷入了僵持的持久戰。
又一天過后,弗蘭克在車子里面昏迷,車子撞上了一棵大樹。
“你為什么要救他?”林萊不懂地問道。
何必認真地答道:“因為我是一個好人。”
“.…..”林萊的表情像吃了一顆蒼蠅一樣難受。
花旗國南部。
邁阿密。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只負責保管貨,你們讓我保管的貨,我從來不都不看的,你們現在跟我說分量少了,我該怎么辦?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滿臉胡渣子的中年男子說道。
“六月份我們把貨給你保管,純度是百分之百,七月份找你拿回,純度變成了百分之九十,中間被摻和了百分之十,你不會跟我說是天氣的原因吧?”平頭白人不信地叫道。
“我怎么知道,我只負責保管,我看都沒看你們的貨。”胡渣子中年男一口咬定自己不清楚。
“聽著伙計,我是來幫你的,如果你還是不承認,不把貪墨我們的貨拿出來,那么,我就要麻煩他了。”平頭男子指了指一個背對著他們的家伙。
那個家伙正聽著耳機,看著走廊里面的壁畫。
“他在聽音樂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平頭男子拍了拍胡渣子中年男的肩膀,低聲地警告道。
胡渣子中年男堅定地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平頭男長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打攪了聽耳機的男子。
聽耳機的男子摘下耳機轉身。
“嗨!我叫菲爾,史丹.菲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