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德:“……”
吉澤爾:“……”
“要一瓶黃道益活絡油,再來一瓶跌打酒之類的去淤血藥酒。”何必看到吉澤爾在比劃了半天,忍不住開口說道。
“哦!有老鄉在,那太好了,是哪里傷到了,方便我看一下嗎?”陳厚德看到何必后大喜:“對癥下藥效果會更好!”
何必指了指吉澤爾的大長腿。
陳厚德:“……”
“年輕人,玩歸玩,要注意身體!”陳厚德搖頭,從藥柜里面取下一瓶活絡油放在桌子上道:“3美元,跌打酒就不必了,擦這個就能擦好,如果想好得快一點,你給她擦的時候,稍微用一點力道按摩可加快化瘀。”
何必:“……”
幫吉澤爾擦藥?想想吉澤爾的大長腿,何必是有些心猿意馬,不過也僅止于此,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怎么著也不能讓鬼佬女人占了便宜。
“他在說什么?”吉澤爾好奇地向何必問道。
何必放下一百美元,取走活絡油,轉頭向吉澤爾笑道:“他說你的這點傷,在神奇的中華醫術面前,那都不是事。”
吉澤爾皺眉,她直覺陳厚德肯定不是這么說的。
“喂!自己同胞,你給這么多錢干嘛!我是靠手藝吃飯,又不是靠乞討。”陳厚德說著從抽屜里面輸了97美元找到何必。
“大家都是Z國人,既然背井離鄉,都是為了混一口飯吃,也不用扮闊,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的地方,方方面面都要用到錢,年輕人,有錢存著點,或者寄回家,等到到我這個年紀就知道錢的重要性了。”陳厚德拍了拍何必的肩膀。
何必笑了笑,把錢揣入口袋。
突然一個大只佬白人抱著肩膀從門外走了進來。
“陳舒服,陳舒服”大只佬看到陳厚德激動地叫了起來。
“……”何必冷汗,是陳師傅吧?
陳厚德一爪大只佬的手,就知道他手臂又脫臼了。
“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仗著個子大就整天跟別人打架,你沒有專門熬煉過身體,徒有一副壯碩的空架子,遇到擒拿高手,別說卸你胳膊,廢你四肢都輕輕松松。”陳厚德一邊用藥酒擦拭大只佬的肩膀一邊嘮叨道。
大只佬聽不懂陳厚德在叨叨些什么,只垂頭喪氣地低著頭。
“忍著點!”陳厚德說完拉起大只佬的手,一拉一送,‘咔嚓’一聲,大只佬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脫臼的手臂,這樣一拉一送間就好了,不用去醫院掛號,不用拍片檢查,不用排隊等結果,不用手術,也不用住院。
“Good,Verygood.”大只佬佩服地舉著兩個大拇指:“陳舒服,您的東方巫術真是太神奇了。”
何必:“……”
陳厚德指了指小板子上的收費標準道:“手術外科,收費45美元。”
“OK、OK!”大只佬開心地點頭,他雖然還是聽不懂陳厚德的話,卻看得懂數字,爽快地掏出50美元。
陳厚德從一個陶灌里抓出一把跌打丸。
“one,day,one顆,懂不懂?O不OK?”陳厚德比手畫腳地說著。
“OKOK!”大只佬頻頻點頭道。
“你真的聽懂了才好,別一天就把跌打丸全部懟完了。”
陳厚德頭疼,看到何必還在眼睛一亮:“嘿,小兄弟,幫我給他說一下,一天吃一顆,連吃七天,有助于化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