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阿密的一個小鎮上。
陳厚德突然從床上翻起,往床腳邊的垃圾桶吐了一口瘀血,拳怕少壯,陳厚德跟何必交手后,竟然被尊尼給打輸了,洋鬼子自然不會像何必這么客氣,如果不是被人救走,陳厚德極有可能會被尊尼活活打死。
“哎!老了!”陳厚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低聲嘆息道。
“嘿,你沒事吧!”救了陳厚德的花旗國女人走了進來。
“沒事沒事!”陳厚德趕緊搖手:“謝謝你!”
花旗國女人點了點頭,便又走了出去。
陳厚德躺下休息,他從玻璃窗往外看去,遠處一個小女孩正在一棟別墅樓頂認真地練習踢腿。
寶芝林
何必皺眉地看著寶芝林破爛的大門。
“弗蘭克,你去敲門!”何必說道。
這一次何必把弗蘭克也帶來了,弗蘭克一直對東方武術很感興趣,何必不知道陳厚德使的是不是正宗的中華武學,但是他一板一眼的招式確實很能唬人。
“好!”弗蘭克點頭。
“boss,里面好像沒有人?”弗蘭克懷疑地問道:“您確定是這里?”
弗蘭克敲門半天,沒有人回應。
吉澤爾提醒道:“這些是法院的封條,這藥店已經被封了。”
“給我把門踹開!”
何必的話剛剛說完,弗蘭克就已經一腳踢開了寶芝林的木門。
“什么人?要拆我大門嗎?”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后堂房間沖出。
“你們幾個干什么的?”李杰看到已經被踢爛的木門,伸手擦了擦嘴上的泡沫,憤怒地叫道。
李杰剛剛在后堂衛生間刷牙,是聽到了敲門聲,心里想著刷完牙就出來開門,卻想不到對方已經破門而入了。
“師父,他們是來踢館的。”后堂跑出三個惺忪睡眼的墨西哥小子,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一看到何必三人就立刻就信口胡言道。
“什么?要踢館?”李杰瞪著眼睛大叫:“來來來,放馬過來。”
弗蘭克看到李杰擺了一個要干架的姿勢,轉頭看向何必。
何必卻是表情古怪地看著李杰。
“李杰年輕時候是這么逗的嗎?”何必心里暗想。
“喂!你是不是中國人,給我翻譯給這個洋鬼子聽,要踢館就干脆點,我中午沒空,馬上就要關門了。”李杰向何必問道。
弗蘭克是第一個進門的,而且還站在何必的前面,導致李杰以為他們一行人,話事的是弗蘭克。
“弗蘭克,他說你是豬,是硬不起來的軟蛋,你要不要證明下自己。”何必很實在地翻譯道。
弗蘭克臉色頓時鐵青,一個飛踢襲向李杰的臉目。
吉澤爾有些迷糊地看向何必,她最近突然對東方文化很感興趣,正纏著林萊教自己中文,那個小個子的中國人,說的是‘踢’和‘馬’,好像沒有罵人的意思吧?
“嘭——!”
李杰抬起雙手,擋住弗蘭克的飛踢。
兩人各退一步。
李杰身體微微下蹲,雙手一前一后地張開,起手招式儼然跟陳厚德是一樣的。
弗蘭克古怪地看著李杰,對方把雙手張得這么開,不就把胸口的可攻擊范圍暴露給自己了嗎,西洋拳路的弗蘭克很是不解李杰的‘愚蠢’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