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尼轉頭望去,還真是,寶芝林的破爛木門非但已經修好了,而且好像還仔細裝裱了一層紅色的油漆,看起來非常地顯眼喜慶。
尊尼冷笑道:“停車!”
寶芝林。
“師父,這三個家伙真不是我收的徒弟,我都還沒有出師,怎么有資格收徒弟,是這三個白癡非要叫我師父的。”李杰苦著臉辯解道。
陳厚德心里已經原來李杰,卻還是臭著一付老臉罵道:“你除了會闖禍,還會做些什么。”
李杰摸著腦袋傻笑。
“去把地掃了,如果沒有客人就到后堂練功,別以為到了花旗國就可以偷懶。”陳厚德雙手板在身后,還真有一付宗師的派頭。
“是是是是!”李杰趕忙應道。
“等等!”陳厚德想起一件事,招手問道:“何必借了多少錢給我們?”
“啊?”李杰呆了一下:“我沒仔細數,大概有一萬美元吧!”
“這么多?”陳厚德皺了下眉頭,然后厲聲叫道:“那你這么只交給我三千美元?”
“交鋪租了,還有買這些零零散散的東西!”李杰指了指重新裝修一新的寶芝林說道。
陳厚德嘆了一口氣,這個笨蛋徒弟肯定被人坑了,裝修也花不了這么多錢,陳厚德原本想盡快把何必的錢還回去,現在看來只能多拖一段時間了,幸好,何必看起來也不像是缺錢急用的人。
“師父,好像有大單生意上門了?”李杰開心地笑了起來,這家伙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門外走過來的尊尼一伙人。
陳厚德有點老花眼,等尊尼走進了寶芝林才看清楚對方,臉色凝重地說道:“這單生意我們還是不做為妙!”
李杰:“為什么?”
陳厚德:“......”
“嘿,尊尼,您是尊尼嗎?哈哈!我真是太幸運了,我看了報紙,你一定是我們南部最厲害的搏擊高手之一尊尼,我是你的粉絲,能幫我簽個名嗎?”正在拖地的三名墨西哥小子看到尊尼,突然激動地大叫道。
“師父,這些鬼佬吱吱喳喳地在說什么?”李杰撇嘴道。
陳厚德斜了李杰一眼,他自己同樣聽不懂這些鳥語。
“聽著,我是最厲害的,不是之一!”尊尼一把按住矮個子墨西哥小子腦袋,把他推到在地上。
“喂!你們怎么動手打人?”李杰大聲地喝叫道。
陳厚德悄然掏出自己的諾基亞,給何必撥了過去。
陳厚德自然是關心武術界的事情,尊尼一連挑戰Z國各大武館的事陳厚德早就知道了,可惜他受傷了不是尊尼的對手,再加上他了解這些洋鬼子是不會一對一跟自己公平決斗的,只能選擇隱忍,想不到對方今天又找上門了。
何必最近的生活簡直不要太舒坦,左擁右抱的夢想來得太突然,搞得何必都有些昏呼呼了,鬼知道吉澤爾是怎么辦到的,或者是林萊辦到的。
心情大好的何必,胡亂編造了幾個名字很唬人的賽車技給弗蘭克練習,搞得弗蘭克每天天蒙蒙亮就出門,天黑才回來,每天都刻苦練習著根本就子虛烏有的賽車技,可憐的弗蘭克卻不知道他奉為圣典的賽車技只是何必瞎編的,何必純粹是為了支開弗蘭克這個宅男燈泡而已。
何必慵懶地躺在沙發上,腦袋枕著林萊的美腿,吉澤爾坐在地毯上,腦袋后仰壓在何必的腳,好像已經睡著了。
“鈴鈴鈴.....”
何必的手機鈴聲響起,陳厚德打來電話打斷了這溫馨的氣氛。
“......”何必臉色極黑地掛掉了電話。
陳厚德:“......”
難道自己打錯了電話號碼?
重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