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這一杯還有一杯,放心,今晚我請。”何必笑瞇瞇地說道。
弗蘭克端起酒杯狠狠地一口灌下去。
“來來來,喝完這第二十二杯,還有第二十三杯。”何必第一次這么興奮地勸一個人酒,反正喝死人,他是絕對不會償命的。
弗蘭克腦袋暈乎乎的,又接過何必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弗蘭克,這頂帽子就讓給你了,嗯,很適合你的氣質。”何必很滿意地把自己頭上的鴨舌帽,蓋到弗蘭克的禿頭上。
弗蘭克:“......”
能讓一個心情不爽的人突然開心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遇見一個比他更加倒霉催的人。
弗蘭克被綠了,非但被綠,還被掃地出門了。
“酒,再給我酒。”弗蘭克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捆鈔票,狠狠地砸在吧臺的桌子上,大聲地喝叫道:“拿酒來。”
顯然,弗蘭克是真的受傷了。
何必卻只一味地賤笑,安慰是不可能安慰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既然比斯林太太能夠出軌他們的家庭司機弗蘭克,那么她再出軌家里的廚師、園丁、維修工也就再正常不過了,這一點何必早就有預到,只是懶得提醒弗蘭克,現在弗蘭克綠了,何必豈止是想笑,他簡直就是當著弗蘭克的面,大聲地笑出聲來。
弗蘭克紅著眼睛怒瞪何必,他知道自己打不過何必,但是今晚,他不介意被何必胖揍一頓。
“混蛋!”弗蘭克抄起酒保送過來的酒瓶,狠狠地砸向何必的腦袋。
“嘭——!”何必一個直截了當的直沖拳,弗蘭克頓時鼻血狂飆,開玩笑,弗蘭克清醒的時候都只能給何必送菜,何況現在他喝了幾瓶威士忌,腦袋暈乎乎的情況下。
“啊!爽,痛快。”弗蘭克被何必重擊后反而大笑,繼續拿酒瓶,砸向何必。
“嘭——!”何必又是一個直沖拳。
弗蘭克鼻血橫著流出。
“再來——!”弗蘭克繼續拿酒瓶。
“嘭——!”
何必一拳把弗蘭克打倒在地上后,毫不留情地繼續撲上,連環出拳,一拳接一拳地重擊在弗蘭克的臉面上。
“嘭——嘭——嘭——嘭——”
弗蘭克徹底地暈了過去。
“想找虐還不簡單。”何必冷哼道,拉起弗蘭克的上衣,把自己拳頭上的血跡擦拭干凈。
“先生,你不把他帶走?”酒保看到何必轉身就走,趕忙追上叫道。
何必轉過頭冷冷地看了酒保一眼,酒保心里一寒,趕緊往后倒退幾步。
“我搞定我搞定,您請。”酒保機智地點頭哈腰笑道。
弗蘭克躺在酒吧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弗蘭克一臉平靜地站在何必的面前。
男人勸慰人的方法自然跟婆婆媽媽的女人不一樣,如果不是弗蘭克的鼻子上包扎著厚厚的白扎帶,顯得有些滑稽,你根本就看不出弗蘭克被綠的痕跡,何必雖然嘲諷弗蘭克,卻永遠不會把這件事跟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