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徐叔叔的好意我收下,希望能夠不辜負徐叔叔的厚望,做出一番像叔叔一樣事業來!只是徐叔叔您現在把手表給我了,怎么看時間呢?”林江北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手腕上的浪琴金表摘了下來,“這是我昨天剛剛從亨達利鐘表店買的浪琴金表。徐叔叔如果不嫌棄我戴過一天的話,就拿拿過去看看時間吧!”
“哦?”徐鐵成伸手從林江北手里接過來金表,放在手里端詳了一下,說道:“這塊浪琴金表,怕是不便宜吧?”
“也不算特別貴,一百七十元。當時正好冰晴也在亨達利,表店經理就給我優惠了五十元。”林江北說道。
“原來是二丫頭給你挑的啊?”徐鐵成不由得眼睛一亮,立刻把這塊浪琴金表戴在了手上,晃著手腕看了看,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挺適合的!二丫頭如果知道她給你選的手表被我戴上了,不知道會不會氣死!哈哈哈!”
“不,徐叔叔,這塊手表不是冰晴幫我選的!”林江北連忙解釋道,“她當時推薦的是讓我買亞米伽。”
“這么說這塊浪琴是你自己選的咯?”徐鐵成低頭又看了看金表,然后說道:“江北,你做得對。男人就是要有自己的主見,不能太聽女人的話!有時候她們凈是瞎摻和,讓我看啊,這塊浪琴金表就不錯,大方別致,很適合我們男人戴嘛!”
接著他又用手指了指那塊司馬表,對林江北說道:“你把手表也戴上啊!”
林江北把手表戴上,伸手比了一下,不得不說常夫人眼光確實不錯,司馬表雖然名氣上比不上浪琴表,但是從款式上來說,卻更符合后世的審美,就林江北自己的感覺,戴上去比自己選的那塊浪琴DuoDial系列K金腕表要漂亮的多。
“嗯,挺適合的!”徐鐵成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段逸農應該在幾天之內就會到杭城來一趟。到時候你向他匯報工作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戴著這塊手表過去。只要段逸農看到這塊手表,以后在情報處之內,絕對沒有任何人敢為難你!”
“好的,徐叔叔,我記得了!”林江北應道。
和后世體制內的人想方設法要把自己的關系隱藏起來不同,民國卻講究有什么關系和背景,都要明刀明槍的擺在臺面上,讓所有人都看得見。
這樣相互之間才不至于因為誤會而引發派系和勢力之間的沖突。
“還有一個問題,我要叮囑你一下!”徐鐵成說道,“那就是季開邱的事情,你也不要操心那么多,只要安心地看著就行了。你在他身上吃的虧,我會幫你找回來!”
見林江北要開口推辭,他擺手阻止了林江北,說道:“當然,我也不僅僅是為了你。我跟季開邱之前本身就有些賬要算,正好借著這次事情,一并算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又說道:“那就這樣說。時間不早了,你洗個澡,順便休息一下!我還得回醫院看看情況,然后趕回保安處,把鄧興農先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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