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赤尾和磨警惕地望著林江北。
他本來在林江北讓士兵們都退出去之后,心里已經做好了被大刑伺候的準備,卻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的中**官,既沒有拿老虎鉗,也沒有拿鐵鉤子,更沒有拿燒紅的烙鐵,而是手里捏著一張輕飄飄的小紙片,臉上掛著和煦的微笑走到他的面前。
這也太詭異了!
越是未知的才會越讓人恐懼,倘若是知道林江北要干什么,赤尾和磨心里反而不會那么慌張!
“呵呵,不干什么!”林江北沖赤尾和磨一笑,“聽說干裁縫時間長了,都容易頸椎出問題。我今天幫你治療一下頸椎病!”
一邊說著,林江北就把手里的小紙片貼到了赤尾和磨脖子后面。
“你這個中國豬,想搞什么名堂,快點給我摘下來!”赤尾和磨雖然不知道林江北手里的小紙片究竟有什么作用,但是單憑著直覺他就知道這一定不是什么好玩意,于是就拼命扭動著脖子,想把那張小紙片給蹭掉。
可是剛扭了兩三下,一股悲壯地的情緒就從油然從大腦中升騰起來嗎,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當場放聲高歌起來:“大義求來常感激,求仁得仁義得義。一團熱火燃胸中,東亞共存與共榮……”
正在慷慨激昂之間,一張討厭的臉出現在赤尾和磨面前。
他是誰?
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要干什么?
赤尾和磨茫然地看著林江北,完全不記得自己跟林江北之間是什么關系,只是覺得眼前這張臉好討厭好討厭好討厭的!
如果不是自己雙手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能動彈,自己一定要會朝這張討厭的臉上狠狠地擊打一拳,讓他來個滿面桃花開!
“赤尾和磨,你還求仁得仁求義得義?豈不知道你在富山閣下眼里,就是一個狗屁不是的窩囊廢!”林江北用正宗的關西腔鄙夷道。
“八嘎!”赤尾和磨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覺得自己人格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富山井也敢看不起我?離開了我們外務省系統的支持,富山井也只懂得打打殺殺的武夫又能做得成什么事情!”
“可是事實就是,你被富山閣下從杭城流放到洛城這樣的邊緣之地,成了一枚無用棄子。除了每日在這里茍延殘喘之外,對帝國的事業還有什么幫助?”林江北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八嘎,我不是棄子,我是大日本外務省系統在中原地區最重要的領袖!”赤尾和磨雙眼通紅地嘶吼道。
“還說自己不是棄子?”林江北把手里那封密碼信的手抄件啪地摔到赤尾和磨臉上,“連這套自由石匠變種密碼的正確圖解都說不出來,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