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固然是秦歌弄出了好東西的功勞,可若是沒有文彥博的霸氣付錢,他絕對不可能那么輕松的就賺到那么多錢。
畢竟,一百貫是筆大錢。
何況,一百貫的價格本來就是秦歌說著玩笑的,是被他當做日后做生意的噱頭說出來的。
不得不說,文彥博幫了他很大的忙。
所以,即便目的已經達到,秦歌還是坐在席間,慢慢的喝著茶水醒酒。
他得等文彥博出來之后,好好道謝。
另外,文彥博是知府,若能跟文彥博交情匪淺的話,他和兄長在益州城才真正的吃得開,才真正的能做到無所畏懼。
再者,要是沒有韓秉中讓他上來,他更是連表現的機會都沒有。
飲水思源!
他也得好好謝謝韓秉中。
青衣好奇的問道:“小郎君還不走嗎?”
“恩,不急。”秦歌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他在思考文彥博這三個字,這三個字的的確確讓他覺得很熟悉,這會不會是某個青史留名的大佬?
青衣輕聲道:“不如,奴給小郎君彈奏一曲?”
秦歌有些意外的回頭,而后笑道:“好啊,辛某洗耳恭聽!”
青衣點頭,默默的取出了琴,坐在榻上十指輕撫,琴音響徹起來,如高山流水,六根豁然清朗。
只是秦歌不是子期,聽不懂弦外之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秦歌依然沒想明白文彥博是何許人也。
而方才席間的士子們,已經有不少人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全都來到了這邊,似乎也是要等著文彥博。
也因為其他人的出現,青衣停下了彈奏,緊緊的坐在秦歌身邊。
又過去了兩刻鐘,文彥博拉著柳兒出來了,再然后,韓秉中也在紅兒的陪同下走來。
“哈哈,文知府,我更持久!!!”韓秉中得意的大笑。
文彥博笑而不語。
士子們紛紛起身向文彥博道別。
秦歌一直坐著,等到只剩下文彥博和韓秉中的時候,秦歌這才起身。
“多謝知府大人相助!”
“多謝韓官人提攜!”
文彥博輕笑:“不礙事。”
韓秉中也笑了起來:“十一郎你可真得謝我,要不是我跟知府提過一嘴,說你家境貧寒,文知府可真不見得會花出去那一百貫吶……”
“秉中,你這點不好,老子曾說,夫唯不爭,而莫能與之爭!”文彥博笑著道。
韓秉中啞然:“是極是極,秉中定然改之!”
文彥博點頭。
隨后,他卻再次抱起了柳兒姑娘,看都沒再看秦歌一眼:“老夫還得再來一番,秉中,可要比比誰更長久?”
“哈哈哈,方才我便比你久!”
“誰知道你是不是早早完事躲在屋子里的?”文彥博笑罵起來。
“紅兒可以作證!”
“屁話,紅兒是你的人了,肯定向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