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青衣那倔強的性子和賣藝不賣身的堅持,在聯想著青衣曾經差點割了一位衙內的命根,以及那日割了一個潑皮的命根的事兒。
要是青衣割了那王員外的命根,事情可就大了去了!
甚至會危及性命!
就算沒割掉命根,堅持賣藝不賣身的她,會不會想不開?
“快帶路!”
畫兒滿臉焦急的在前面帶路。
秦歌和惡來迅速跟上。
一刻鐘后,三人便到了益州城西門。
迅速招呼油壁車,秦歌直接扔了一張十貫的交子包車。
車夫飛快的朝著城東而去。
僅僅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印著王府兩個大字的牌匾出現在三人眼前。
好一個高門大院!
從這闊氣的房門便能知曉這家主人不好惹。
“就是這里嗎?”秦歌問道。
畫兒點頭:“就是這個王員外,但青衣是不是被帶到這里,我不知道。”
秦歌沉著臉,迅速上前敲門。
房門打開,一個滿臉陰鷲的門房探出頭來:“閣下有事?”
有事?
豈止有事!
簡直是有天大的事!
“惡來!”秦歌怒吼。
惡來已經一腳踹了出去,半開的房門被直接踹開,那門房也被連帶著被踹飛了出去。
秦歌迅速推門而入。
那門房滿臉猙獰:“敢在我家老爺府上鬧事,你怕不是活膩了!”
“來人啊,有人鬧事兒啦!”
這一聲喊之后,僅僅瞬息之間,二十多個拿著棍子的奴仆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秦歌冷冷的開口道:“都別打死了!”
惡來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飛速沖了上去。
畫兒被嚇得尖叫,秦歌卻是心急如焚,可這院子太大,他都不知道該往哪兒走。
瞎走的話,指不定南轅北轍!
“惡來,速度快些,記得留一個清醒的來帶路!”秦歌焦急的怒吼。
話音落下,他自己也撿起一塊磚頭,朝著人群中沖了進去。
與之同時,在王府后院內,一間屋子內。
一個滿頭花白的男子陡然脫掉了外衣,他笑盈盈的看著被綁住的青衣:“老夫年過半百,倒還真沒嘗過你這個年紀的黃花閨女呢!”
說著,老頭便撲了上去。
青衣奮力蹬腿,一腳踹到了老頭,將老頭兒踹退了去,同時她用力的在床角磨蹭,將嘴里塞住的布團磨松了之后,一口吐了出來。
老頭兒滿臉發怒。
青衣冷笑:“奴善凈身,那位劉衙內差點被割掉命根子的事兒。王員外該聽說過!”
老頭兒冷笑:“老夫善破瓜!”
“你!”
“青衣賣藝不賣身,望王員外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