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示意可以回去了。
陳驚猶豫好久終于忍不住:“他們……”
“他們只是做了在法治社會時不敢做的事。”陳一鳴說道。
“唉……”陳驚低嘆口氣。
“走吧。”陳一鳴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復雜。
這才兩天不到。
或許在他沒有看見的地方可能發生了更可怕的事。
……
終于回到小區。
陳一鳴回家后先是檢查了一下食物。
家里的東西沒有被動過,陳一鳴松了口氣,防人之心不可無。
“哥。要不我們去城市邊界找個房子住吧?”陳驚說道:“這樣每天跑來跑去太費時間了。”
陳一鳴想了想,“如果森林里的怪物們入侵城市了怎么辦,住在城市邊界的話太危險了,第一批被攻擊的就是住在城市邊界的人。”
“但如果真發生了這種事住邊界和城市內區別也不大吧,高風險高收益。”陳驚人說道。
“但是住在城市邊界的人可以為我們爭取時間。”陳一鳴沉默片刻后開口說道,語氣說不出的冷酷。
陳驚不說話了。
“如果有輛車就好了,哪怕是電瓶車。”陳驚過了一會兒砸吧砸吧嘴。
“無論什么車都要費電費油,這些都是不可再生資源,鬼知道這里還能不能找到油礦。”陳一鳴搖頭,“而且你不怕被偷啊,現在城市里都是切格瓦拉斯。”
“哥你把人想得太壞了,就算變壞也不會這么快吧,畢竟是城市人。”陳驚嘟囔道,然后有些惆悵:“那我們該怎么辦啊。”
“其實我們現在住的這里就挺好的,離城市邊界只有一個多小時左右的路程,還在接受范圍內,如果真發生了什么事也來得及反應,像那些住在城中央的……想要出個城都要走四五個小時吧。”陳一鳴安慰弟弟。
“這倒也是。”
陳驚點頭。
兩人也終于到小區樓外。
兩人剛到樓下就看見一個戴著口罩的黑字男正猥瑣的蹲在電瓶車車棚內,看了兩人一眼,然后裝作正在整理自己車的樣子。
可他腳邊的工具箱和被拆開一半的電瓶卻暴露了他……
黑衣男穿著連帽衛衣,匆匆將帽子拉上,然后撿起地上的電瓶匆匆離去,在他衣服的背面有兩個大大的“洗雨”繁體漢字。
上樓就聽見隔壁屋子里傳來房東的訓斥聲。
房東是一位單身老父親,他經常嘮叨自己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女兒拉扯養大不容易,幸虧當年拆遷賠了他十三套房,這幾年賣了兩套只剩十一套了,每當提及自己只剩十一套房子時這個男人總是唏噓不已。
當時陳一鳴面無表情,還敬了一杯酒。
不過有一說一,房東平時對房客都挺好的,就算有時候因為困難來不及交房租拖延一個半月也沒問題。
但他對女兒卻是管得很嚴,從不準在外過夜,不準去酒吧,不準早戀……平時總能聽見父女二人爭吵的聲音。
回到自己房間,陳一鳴關上房門召喚出綠皮。
增高后的綠皮和地精面面相窺。
地精倒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