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市政署被分割為了許多個小勢力,每個勢力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饒是如此在其中一家得到消息后不久其他勢力也都在其后的時間里接連通過某些途徑依次得到消息......
汽車停在深坑附近,因為之前的戰斗讓公路受損嚴重,汽車到了這里就無法行駛了。
周圍的建筑受損嚴重,巷道里的兩面墻壁如同被兩柄戰斧撕裂了大半,墻磚暴露在空氣中。
“署長,我詢問了周圍的目擊者,青銅怒相應該是真的被一名召喚師擊殺了。”一名穿著黃色警衛服的警衛快步走來,在面前的警衛署署長耳邊快速說道。
“那他們看清楚那名召喚師長什么樣了嗎。”警衛署署長凝聲說道。
“沒有......聽說那人全程是坐在魔毯上的,因為距離比較遠還沒人看見。”
“魔毯?”警衛署署長舒泰皺眉,魔毯又是什么東西,難道是一種新型的召喚獸。
“傳令下去,之后注意一下有...魔毯召喚獸的召喚師。”舒泰沉聲說道。
“是,署長!”
不止是警衛署署長,與此同時很多人市政署的各個派系的大佬都在尋找那個坐著“魔毯”的神秘人。
......
“喂,你干什么。”當陳驚翻過柵欄后,不遠處有人大聲呵斥。“站住!”
二十米的距離很近,陳驚輕松翻越欄桿跑到石碑腳下右手觸摸石碑。
然后......沒有異常發生,召喚之書也沒有任何反應。
“其實也沒什么嘛,就是一個普通的石碑,都沒反應的。”陳驚跨回欄桿有些失望的對大哥說道。
“喂,你們兩個別走,誰讓你們進去摸神碑的。”不遠處一個胳膊上纏繞著一塊白布戴著帽子的男人快步走來,手指指著陳驚。
陳一鳴沒有理會蚊子的吵鬧,雙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繼續往前走。
陳驚轉過身,一把抓住這個人伸出的手指用力一掰。
“啊!我草泥馬。”胳膊上戴著白布的男人發出慘叫。
“別拿你的手指指我。”陳驚冷漠的說道。
“還有,只有家里死了人才會在胳膊上纏白的。”陳驚嗤笑,隨后轉身。
胳膊上纏繞著白布的男人捂著扭曲的食指在地上慘叫,望著陳驚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狠辣。
召喚出他的兩只召喚獸,兩只哥布林揮舞著手中的榔頭沖向陳驚。
聽見身后的腳步聲,本來快步追向大哥背影的陳驚臉上浮現一抹不耐煩,左腳一頓,右手在右褲腿上一抹抽出一把合金甩棍。
手腕一抖,頂端被磨尖了的甩棍陡然出鞘,就像一把大錐子。
轉身一個側身避開左邊哥布林榔頭的同時左手握住右手邊哥布林的脖子,然后右手對準哥布林的心臟捅進去!
一股綠血飆出。
陳驚手一推把手中哥布林扔向左邊的哥布林,阻攔了哥布林想要沖過來的沖勢后快步沖向身后的男人,右腳尖踢在他喉嚨上直接將其踢飛。
身后僅存的一只哥布林手在顫抖,哐當一聲,榔頭掉在地上,然后哥布林頭也不回的跑掉。
在廣場上還有其他幾位胳膊上纏繞著白布的人,他們本來也想過來,但是看見陳驚兇狠果斷的出手,頓時停留在原地,注視著陳驚離開......
畢竟命是自己的。
他們也只是被雇傭的關系罷了,說嚴格點就是市政署的編外員工。
平時的工作就是負責維護石碑不讓其被其他人損壞。
實際上這石碑他們也都摸過,沒什么特殊的,而且這石碑實際上很堅硬,就算子彈也在上面留不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