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屠三石一記下勾拳打在羅姆臉上。
羅姆哐當一聲摔在桌子上,他捂著臉然后攤開雙手,“你打了我一拳,我不還手,這下我們扯平了。”
羅姆眨眨眼睛,右臉頰有些浮腫。
“羅姆,你知道屠三石的弟弟是因為沾了那玩意最后死掉的,你居然還敢挑釁他。”酒吧里有人說道。
回到座位上,屠三石揉了揉拳背,一言不發。
“紫粟米不是什么好東西,很多人都被它害死了。”屠三石說道,頓了頓,“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有他的資料么?如果有具體資料的話我或許可以幫你。”
“呃......”陳一鳴該怎么說,他只知道弟弟在污染之地,但這是不能說的。
他苦笑,“他叫陳驚,是我弟弟,我只知道他在黑金城附近,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屠三石愣了一下,看著陳一鳴的眼神有些恍惚。
弟弟......
屠三石腦海中浮現一個畫面,
昏暗的臥室里,窗簾遮住光線。
弟弟躺在地上**著上身,身上全是他自殘留下的疤痕,他拼命嘶吼著,喉嚨里發出近似野獸的咆哮,臉上的表情有如惡鬼。
他眼睜睜看著他死去,這是他最遺憾的事。
最終他親手將他埋在后院。
從那以后,他看見所有剛來到黑金城的年輕人,都會忍不住去提醒他們。
他也知道能聽進去的只是很少數。
但……就算能拯救一個也是好的。
“嗯,我會幫你注意的,如果有消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屠三石說道。
“那真是太感謝了。”陳一鳴。
喝完酒,又和屠三石聊了一會兒。
陳一鳴就回到飛艇上自己的房間。
第一晚就這么過去。
第二天陳一鳴一直到早上十點多才醒來。
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早上起來頭有些昏沉沉的。
飛艇外就是云,飛艇的速度不慢,窗外云層飛速向后逝去。
飛艇隊是呈一條直線并排連在一起的。
各自飛艇之間都有一條鐵鎖橋貫通前后。
也可以去其他飛艇逛逛。
昨天陳一鳴聽屠三石說了一下,飛艇隊一共十二架飛艇,八架輸送貨物,位于最后方,除了飛艇工作人員外不允許進入的,如果有私自進入被發現那就會被丟下飛艇。
第一架飛艇是領頭飛艇,也是艦隊長的私人飛艇,沒有得到允許也是嚴禁進入。
第二第三第四這三架裝載客人和娛樂設施,船員基本上都是住在第四架的,陳一鳴現在就在第三架飛艇上,第二架飛艇上有不少娛樂設施。
屠三石昨天意味深長的拍了拍陳一鳴的肩膀。
“像你這種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可能會比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