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凡陡然想起什么,摸出一個儲物袋子來。
“道友,那紅風暴既然做了你的戰奴,他的這儲物袋子,便還給他吧,不貪他這點身家。”
人都送了,何況區區一個儲物袋子。
岳巋然又是收下。
兄妹二人也不多留,再聊了幾句后,告辭而去。
......
第二天,岳巋然送出儲物袋子,紅風暴自是感激,又在對方身上,手指飛了幾下,解除了法力的封鎖。
“你的神智,我給你保留了,但你應該察覺的到,我在你的身上,種下了手段,若你起逃跑之心,我可瞬間觸動這門手段,令你生不如死。”
“是。”
紅風暴沉聲回答,但一雙眼睛里,卻又半信半疑之過,一閃而過。
沒喂藥物!
沒施秘術!
在我身上點了幾下,就種下了,有這么厲害?
“看來你并不相信,那你就親身感受一下,我這門手段的厲害,撕經——”
岳巋然話道最后,大喝出口。
轟——
紅風暴心神上,仿佛響起一個炸雷一樣,身軀不由自主的就哆嗦了一下,隨后,是更古怪的感覺傳來,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般,猛的一疼,緊接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力量,在經脈里瘋狂蔓延,又撕扯般起來,疼痛之感,瘋狂蔓延!
這痛感,不類皮肉傷,反而仿佛針對每一條經脈,附著在其上,要把每一條經脈狠扯,直到扯斷一般。
其中痛苦,非是親手感受,無法體會。
“啊——”
紅風暴這個鐵錚錚的漢子,竟然在第一下里,就慘叫出聲來。
下一刻,紅風暴下意識一般,催動自己的法力,去鎮壓這股說不出來的力量,但卻沒有一點效果。
疼痛之感,越來越強烈,仿佛恐怖的酷刑。
承受著這樣痛苦的修士,不要說逃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紅風暴額頭上,汗水飛快如雨下,整個人都顫抖到痙攣起來,渾身青筋跳脫著,強撐著才沒有倒地。
他的對面,岳巋然只冷冷看著。
“道兄......是我錯了......求你......收手!”
紅風暴出聲乞求。
岳巋然再漠然了片刻之后,才伸出手去,在對方手上,點了幾指。
“呼——”
那疼痛,頓時如潮水般退去,紅風暴重重喘出一口氣來,短短時間里,身上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大半。
“道兄手段,聞所未聞,難怪能得到上官凡邀請,我紅風暴——真的服了!”
站直身子后,紅風暴說道。
岳巋然冷道:“你最好口心合一,也最好不要以為,只要我死了,這門手段就將沉睡在你體內,永不發作。若我真的死了,它將徹底引爆,直到把你撕裂你的所有經脈才算結束!”
紅風暴默然。
這門手段,實際上是禁制中一個分支,本是酷刑手段,被岳巋然活用到了控制對方。
“走吧,陪我出去轉轉這遼遠山城。”
岳巋然大步而去。
紅風暴悶聲應是跟上。
......
一路過來,自然不少上官家的族人和仆人,只看上他們一眼,無人多問。
“呃——”
行到某處,遠方的一片霧氣深處里,隱約傳來痛苦的嘶吼之聲,似是婦人聲音。
紅風暴聽到聲音,身影一震,轉頭看去,目光飛快的憤怒又痛苦起來。
岳巋然看也不看他,繼續走去。
幾息之后,紅風暴終是跟來,步履說不出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