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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見面,就是針鋒相對起來。
戲小蝶,戲白鳶,和其他隨荒原瀚走出來的修士,全都不言。但二人這短短的幾句對話,竟令他們生出,如見浩**術對轟的感覺來。
而戲白鳶的目光,更是極冰冷的掃過對面幾個修士幾眼。
“岳小兄,三位,進我們荒原家中,再詳談如何?”
荒原瀚尷尬說道。
知道對方指的是林寒之事,但既然敢現身,就早有準備。
“你們荒原家中,不會埋伏著數萬修士,只等我們三個一進去,就一通亂刀,把我們砍死吧?”
岳巋然問道。
此言一出,近處遠處的修士,全都神色古怪起來。
這話問的......叫人沒法接啊!
就算心里這么想,哪有人直接問出口的,這到底是個老狐貍,還是個傻小子。
“哈哈哈——”
岳巋然狡黠一笑,說道:“我與你們說笑呢,前輩既然相邀,那就請吧。”
背負著雙手,昂首闊步,朝前走去,仿佛赴一場宴會一般,散發著說不出的強大又自信的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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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進了霧氣中深處,連片的房屋宮闕景象,印入眼簾中,當然是沒有埋伏什么數萬修士的,甚至,可說見不到多少修士。
荒原瀚再引路,沒一會又進了議事大殿之中,不見荒原野這個新晉金丹。
“岳小兄,二位,當年的是非對錯,老夫無意再說,想必你們也不想做口舌之爭,但仇怨已經結下,我們荒原家,也不躲避,不知你們三位,打算如何了?”
老家伙開門見山。
岳巋然朝二女看了一眼。
“三個條件,第一,之前去過我們戲家,屠了我們戲家的修士,必須死!”
戲小蝶先冷冷說道。
“第二呢?”
荒原瀚面無表情,對這個條件,顯然已經有準備。
要知道戲家不是什么大家族,當然去屠的荒原家修士,只怕也不會太多,有些甚至可能已經老死了。
“第二,我被你們荒原家抓來之后,所有欺辱過我的修士,必須死!”
戲白鳶開口,更是殺氣騰騰。
“第三呢?”
荒原瀚再問。
對這第二條,顯然也有準備。
“第三,你們荒原的嫡系里,必須有人為此,付出代價!”
戲小蝶再開口。
“道友指的是誰?”
“荒原海!”
三個字出口,直指荒原家的家主荒原海。
荒原瀚聞言,面色漸漸沉起,其他荒原家修士的面色,也不好看起來。
默然了一下,說道:“三位,我已經問過,當年的事情,荒原海并不知道的,是家中的另外一個族老帶人去干的。”
“我不相信,而且即便他事前不知道,事后他也一定知道,但還是將我們戲家修士為奴,折磨到最后只剩我一個。”
戲白鳶目光越發森冷。
荒原瀚再次默然。
這一個條件,多半已經不在他的預料里,身為家族老祖,連家主都要送出去給人宰嗎?
“前輩,若是覺得為難,那就挑個寬敞地方,我們雙方可以打起來了,什么話也不必再說。”
岳巋然終于再開口,壓力無聲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