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聞言,一起大笑起來。
蕭邪語也是嘿笑起。
啪!
一把抓起那傀儡,便是塞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里,天殺魔宗的這一干修士,飛向天邊里。
在那山頂上,岳巋然聽的也笑了。
這種追蹤事情,果然還是要邪門歪道來干才對。
......
那一邊,天殺魔宗的一干修士飛去。
“諸位,我們忘了一個問題,這團血現在被收進了邪語師兄的儲物戒指里,不用再擔心被聞香蟬聞到,但一旦拿出來施展血脈追蹤術,他們馬上就又聞到了,而且那些家伙就會知道換了方向,說不定懷疑之下,又追蹤過來。”
一個女修說道。
“這個簡單,其他勢力現在應該放棄離開了,等他們出了一兩千里之外,我們再拿出那血來用,如此一來,追蹤齊黃他們的,就只有我們天殺魔宗了。”
有人回道。
眾人點頭同意,又是得意邪笑起來。
飛入遠方山中,入了地下潛伏起來。
一直過了一天時間,估摸著尋過來的修士,早已經散向了四面八方,遠遠超出了一兩千里的范圍之后,天殺魔宗的這幫修士,才終于有動靜。
由蕭邪語親自出手,竟然朝著齊黃的那團血里,滴入自己的血來,隨后又是好一番祭練。
其中過程,不必再多提。
黑暗洞窟里,那團殷紅色的血液,漸漸變成了詭異的黑紅色,黑紅色的光閃耀著,飄搖著,將蕭邪語的那張面龐,都印照的有些扭曲起來。
“如何,師兄,可感應到齊黃的存在了嗎?”
那女修問道。
“那是當然!”
蕭邪語微微點頭,又傲氣說道。
“走!”
一聲厲喝,蕭邪語大步而去。
......
茫茫綠海蟲洋中,追蹤還在繼續,但出局的修士,已經越來越多。
齊黃此刻,自然是春風得意的,仿佛看的到那一個個勢力的修士,頹然離開的景象一般。
一行五人,在光影暗淡的林中穿梭,除了齊黃,風道子,山狂,沙葉四人外,還有一個名叫司長嘯的青年男子。
此人之前,負責在那靈物之地入口外接應的,在天丹宗里,向來和齊黃交好,和他一起出來,不必奇怪。
“還是師兄高明,不過你怎知道,他們是通過那什么聞香蟬,追蹤上我們的?”
風道子問道。
“哪里,全是師弟傀儡之功。”
齊黃先謙虛了一句。
隨后,沉吟般了一下,才道:“理由很簡單,藥十三這個人,并非一個尋常的藥奴,在他成為藥奴之前,此人曾是我們天丹宗的一個弟子,學到過不少東西,最后因為犯了錯,才被打為藥奴的。”
頓了頓,又道:“我也是想起他之前的經歷,和有資格學到的東西之后,才聯想到聞香蟬上的。”
風道子哦然點頭,目光深處里,有深邃的思索之色。
片刻之后,再開口道:“師兄,到了此刻,可否說一說,這藥十三,究竟有何特別之處,他最后到底是吃的什么不得了的丹藥,宗門定要將他抓回去?”
此言一出,山狂三人,一起看來。
齊黃聞言,深邃一笑。
“別急,到了該告訴你們的時候,我絕不會有一點點隱瞞,在那之前,還請你們再忍忍。而我現在——唯一可以告訴你們的是,在我看來,那味丹藥,絕對是我們天丹宗有史以來,最精彩絕倫,最充滿了天才構想的一位丹藥,只可惜,耗費了無數材料,失敗了無數次,也只煉制出那一枚來,以后只怕也未必再煉的出來!”
話到最后,齊黃神色,竟狂熱起來。
四人聞言,好奇心更起,但終究沒有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