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國棟的話,陳澤和唐艷幾人互相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之色。
“不管這童謠到底是誰先唱的,我們應該注意的是童謠最后的一句話,一個呀一個被送走了,一個呀一個被關起來了,還有呀一個已經回來了,回來了……”
凌瑤右手捏著自己的下巴,沉吟道:“當初那七個孩子,死了五個,送走了一個,被關了一個,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這最后的一句應該就是說那被送走的小男孩回來報仇了。”
“要想知道我判斷的對不對,王叔叔你只要告訴我那死去的老者還有這里的這位,是不是當初害死那些小孩的那幾個?”
“張叔確實是當初的幾位主謀之一,但是死在這里的六月狗不是,六月狗年紀跟我差不多大,他那時候還沒有出生呢。”
“那他是不是當初那些主謀的后人?”凌瑤繼續問道。
“也不是。”
王國棟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其實這些年來我們也想過是不是當初的小孩來報復了,可村子里來的任何外人都不和那小孩不符合,因為那小孩是個啞巴。”
當年,兩個小孩,那個啞巴被送走了,之所以會被送走,是因為那寡婦的苦苦哀求,因為這小孩是她自己的親生兒子,最后村里人答應了。
“那另外一個小孩呢,你們為什么要把他給關起來?”一直沉默的方銘在這時候突然開口問道。
“怕那寡婦舉報,所以當時大家將那小孩給關了起來,這樣的話那寡婦就不敢舉報了,畢竟這是謀殺。”
聽到王國棟的回答,方銘明白了,那位寡婦是村子里的人,那些村民自然不能殺死寡婦,因為那寡婦的家人肯定不答應,所以就拿那小孩來威脅寡婦。
“那被關的小孩最后怎么樣了?”唐艷關心問道。
“死了。就在那小孩死的第二天,那寡婦也是瘋了,沒多久人就消失了。”
按照王國棟所說,那小孩是被村子里的人給關在了一個牛棚內,寡婦每個禮拜可以去看那小孩一次,然而有一天當村民們去牛棚的時候,發現小男孩死在了牛棚內,墻上滿是血跡。
小男孩死了,寡婦瘋了失蹤了,村民一開始還有些擔驚受怕,但是許久之后發現沒有公安部門找上門來也就放心了,這事情也就慢慢的被人給遺忘了。
“那座城堡是怎么回事?”方銘突然開口問道。
無論是災民還是小孩子都和那城堡沒有任何的關系,但相比之下方銘更好奇的還是那座詭異的城堡。
“這座城堡實際上是在火燒災民之后的第二年建起來的,因為在燒死了這些災民之后,村子里就出現了一些怪異的事情,村民認為是那些災民死去的鬼魂在害人,所以去請了一位高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