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廈的大廳內,幾位老者一臉的不滿,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個時候培養后輩,真的是沒有一點的責任心和使命感。
“這個……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
齊國佐的表情有些尷尬,只是這幾位身份地位都比他高,所以只能是陪著笑臉。
“行了,不用介紹了,沒時間聽老齊你說這些廢話,現在最要緊的是如何把這座大廈的煞氣給控制住,這才是當務之急。”
幾位老者又開始討論起來,齊國佐和方銘直接是被他們給晾在了一邊。
“方大師,這幾位可是傲氣的很,老齊都被他們呼來喝去的,要我看啊,這大廈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就是因為他們的緣故,如果不是他們想要摘桃子,故意將方大師你給排斥出去,哪里還有眼下這些事情。”
錢嘉理不滿的說道,他是知道一些事情真相的,而方銘在聽到錢嘉理的話后,眸子也是微微瞇了起來,目光看向了齊國佐。
“齊師傅,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
面對方銘質詢的眼神和語氣,齊國佐的眼神有些閃躲,不敢和方銘的眼神對視。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離去了。”
方銘沒有逼迫齊國佐,說完這話后,轉身便是離去。
“哎,方大師……”
錢嘉理連忙追上,而齊國佐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沒有開口喊住方銘,因為在某些方面來說,他和這幾位才是一伙的。
看到方銘并沒有停下腳步,錢嘉理一咬牙,突然朝著那邊站在那里的中年眼鏡男子走去。
錢嘉理的靠近讓得中年眼鏡男子邊上的兩位青年目光炯炯的盯著他,實際上在先前方銘進來的時候,這兩位也是用這種眼神盯著方銘。
來到這位中年眼鏡男子面前,錢嘉理低聲說著什么,而眼鏡男子一邊聽著錢嘉理的話,一邊將目光落在方銘的身上,眼中有著傾聽之色。
半響后,當方銘的腳步走到了大廳門口的時候,眼鏡男子終于是有了回應,喊道:“方師傅,請稍等一下。”
方銘的腳步頓住回頭看下中年眼鏡男子,而齊國佐邊上那幾位老者在中年眼鏡男子開口之后也都停下了討論,紛紛將目光看向他。
很顯然,這幾位老者雖然說討論的熱火朝天極其忘我,但顯然一直都在注意著這位中年眼鏡男子的舉動。
“方師傅,幾位師傅能否聽我說幾句。”
“可以,當然可以。”
“您盡管說。”
先前一臉傲氣的老者們,此刻卻是一個個臉上露出了笑容,那種諂媚的模樣溢于言表。
看到這幾位老者的表現,方銘在心里卻是暗嘆了一句:學成屠龍術,賣與帝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