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板,我的來意想來你也清楚,不知道蔣老板你打算怎么安排我出海?”進入別墅大廳,方銘直接是開門見山問道。
“秦生這么急著出海,不在s市待幾天?讓我好好招待下秦生?”
“蔣老板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有急事在身,所以希望蔣老板能夠理解。”
蔣天成眸子有著精光閃過,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留了,今天晚上剛好就有一條出海的船,一會我就帶秦生過去,保證讓秦生安全抵達香江。”
“多謝。”
對于蔣天成這樣的人,方銘實際上是沒有好感的,但他也清楚,這世界就是這樣,有白就有黑,像蔣天成這種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不會消失的。
一個小時之后,一位削瘦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大廳,恭敬的朝著蔣天成開口,“老板,已經是準備好了。”
“秦生,只要跟著他就可以出海了。”
“猴子,這位是我的朋友,送他出海,路上好好招待。”
“是,老板放心。”
猴子連忙保證,而方銘也是朝著蔣天成客套了幾句,而后便是跟著這猴子離開了別墅。
就在方銘跟隨著猴子走出別墅的時候,一位男子則是走進了大廳,蔣天成捏著手里的佛珠,開口問道:“怎么樣,有結果了嗎?”
“道上沒有這么一號人,應該不是道上跑路的,老板,你說會不會是上層的?”
“閉嘴。”
蔣天成呵斥了一句,他做的黑色產業,但他很清楚在這個社會,黑色產業要想做下去,那就必須有白色靠山,而他蔣天成自然是有的,而且也不斷的尋找更多的白色靠山。
扈軍這個人他了解,不但自身很有實力,而且最重要的是扈軍背后站著一位大人物,這位大人物不是他可以得罪的,所以當扈軍找上他的時候,他直接是答應了。
送個人出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大事。
當然,蔣天成這個人也很小心,當確定方銘不是道上的人后,他對方銘的來歷便是不再追查了,因為有些事情不知道要不知道的好。
這年頭犯了事逃跑的那些上層的人或者那些上層的人的親屬并不是沒有,一般情況下這樣的生意他都不會過多去過問,因為不知道的話,一旦事發他也可以解釋只是幫朋友忙,而不是要和國家作對。
如果知情的情況下依然還幫忙安排對方出海的話,一旦事發,那就是他上面的人也都保不住他,因為這意味著他是故意和國家作對。
和國家作對的下場是什么,蔣天成很清楚,他的那幾個被槍斃或者被關在監獄的老對手就是很好的例子。
上面不想動他,他是道上大名鼎鼎的蔣老板,上面要動他,那他就什么都不是。
右手轉動著自己胸前的菩提佛珠,蔣天成坐在椅子上,眼睛瞇了起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他不會再提,也不會因此向扈軍邀功,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也沒有見過秦生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