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雕塑,風吹日曬的顏色有脫落就不說了,有時候偶爾有鳥飛過還有可能留下一坨鳥屎,可這具雕塑,豎立在這里一年多了,愣是和新的沒有任何的區別,也不能說沒有區別,要說區別的話就是多了幾分神韻,有了一種滄桑感,只不過這種滄桑感并不是體現在外表上,而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感覺。
“方銘哥哥,你說這雕塑到后面會不會顯露出你的整張臉,而到了那時候你是不是就回國了?”
王子琪看著雕塑輕聲自語,少女情懷總是春,作為山村里唯一考上魔都的大學生,王子琪是高傲的,村子里同齡的玩伴她根本就看不上,當然,方銘哥哥除外。
同樣是玩泥巴,下水抓魚,上樹掏蛋,但在王子琪的心中,方銘哥哥就是不一樣,用現在一句流行的話來說:女孩子看上的男的,玩玻璃球看著都是帥的;女孩子看不上的,打高爾夫球都像是在鏟屎。
沒錯,王子琪心中一直有道身影,那就是方銘,這股情愫從上初中的時候便存在了,她這么拼命的學習,就是覺得只有自己非常優秀才能夠配得上方銘哥哥。
“我知道,方銘哥哥你的心里已經有她了,她是那么的漂亮,而且學習成績也比我好。”
在幾個月前,王子琪便是從自己哥哥手上看到過葉子瑜的照片,也從自己哥哥口中知道那就是方銘哥哥的女朋友,看到照片中那純凈的如同仙女一樣的女孩,王子琪的心中沒有一點的嫉妒,也許只有這樣的女孩才能夠配得上方銘哥哥吧。
而她,正如自己哥哥想的那樣,忘掉方銘哥哥吧,不,忘是忘不掉的,那就永遠埋在心底吧。
王子琪站在雕塑前回憶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雕塑,臉上有著不可思議之色。
“竟然是文曲星像,如果我將這文曲星像給拿走的話,奪得這氣運,等到家族大比的時候,一定可以一飛沖天,到時候絕對可以進入長老們的眼中。”
“嗯,再等一會,等到這女生走了,我就可以動手了。”
這是一位年輕男子,此刻他的臉上有著狂喜之色,說實話他沒有想到,這一次到醫學院送一個最近剛泡到手的醫學院校花,竟然會有這么大的發現,想到這里,年輕男子臉上有著yin邪之色,“看在這雕塑份上,到時候就給那小浪蹄多買點包包,多賞賜她一些精華。”
王子琪的動作很小心,不但把雕塑下方的雜草都給摘掉,甚至就連方圓十米的雜草還有一些學生們所丟下的垃圾也都慢慢的撿起來,包括一些很細碎的紙條之類的東西。
方覺看著已經暗淡下來的天色,在看到還在雕塑前清理垃圾的王子琪,臉上有著惱怒之色,說實話,這雕塑就在這里,他想要盜走,完全可以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
可這是人在平靜時候下的想法,但方覺現在無法平靜,見到了這雕塑之后,他腦海中已經是被氣運給充斥著了,想著是第一時間將這雕塑給搬走,一刻都不能多等。
這就好像一個人在大半夜在荒郊野外一座廢棄的古井里突然發現了大批古代銅錢,雖然知道完全可以回家拿個袋子再過來將這些銅錢給裝走,但更多的恐怕是寧愿當場脫下自己的外套把這些銅錢給包住帶走。
患得患失和疑神疑鬼,這是許多人在面對巨大誘惑的情況下都會出現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