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眼前這女子的天資,能給被她看中并且心儀的男子,必然是一位天才男子,很有可能她所看中的那位男子就是被自己父親給打敗或者給殺死了,否則的話怎么會在聽到自己是父親的兒子后,便是動了殺機。
剛剛對方所釋放出來的威壓中的殺機,方銘確信自己沒有感應錯,絕對是殺機,而且還是滿滿的那種,對方對自己恨之入骨。
“這就是你敢把他帶來的底氣嗎?”圣后目光轉向了流月,沉聲道:“你真以為本后不敢殺他?”
“圣后你殺伐果斷,自然是沒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把他帶過來,不就是給圣后你出氣的嗎?”
“流月,你真是放肆了。”
圣后右手一揚,在她下方的熔巖當中射出兩道火龍,分別朝著方銘和流月而去。
砰!
方銘和流月同時倒飛了出去,不過雖然受傷,但方銘這一次沒有動用自己師傅留下來的那根頭發,因為這火龍雖然威勢不小,但卻沒有什么殺意。
“咳咳,圣后,你這可不對了啊,你要揍方銘那家伙我是舉雙手贊成的啊,但你不該欺負我啊,我可是站在圣后你這邊的。”
流月從地上站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臉的郁悶之色。
方銘要比流月好一點,然而聽到流月的話后,他的腦海中疑惑更大了,揍自己一頓?
先前這位圣后明顯是對自己動了殺機,這么濃烈的殺意,怎么可能揍一頓就會甘心?難道其中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原由?
“圣后,要是你還不解氣,那就把他給殺掉,大卸八塊那種。”
“滾,帶著這小子給我一起滾回你的區域去。”
圣后冷冷凝視著流月,流月撇了撇嘴,卻也不敢多說什么,給了方銘一個眼神示意,便是朝著上方走去。
“流月,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了。”
離著溶洞最底下走出了差不多數百米的距離,方銘停了下來,目光看向流月,從那位圣后的表現讓方銘明白,他先前的猜測可能有錯。
“解釋,這還需要解釋嗎?”
流月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向方銘,繼續說道:“圣后圣主,圣后在但圣主不在,而圣后這十幾年來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在陰間尋找你父親的下落,這還不明顯?”
方銘沉默了,實際上剛剛在走路的時候他確實是想到了這個可能,這位圣后可能和自己父親之間有些特殊的關系,但作為人子的實在是不好猜測長輩的感情事情,更何況他潛意識里也不愿意接受。
“雖然你長得不怎么樣,但你爹倒是有著一副好皮囊,而且你爹和你一樣都是一個變態,在修煉道路上就跟開了掛一樣,同時代幾乎是無人能敵,這樣的天驕英才,自然會吸引許多少女的愛慕。”
“你意思是說,這位圣后是我父親的愛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