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正處在毀滅之中。
我是在一場戰斗之中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地方,用了很長的時間我才知道自己在哪兒,我已經越過了那條名為“世界之巔”的海峽,從東方來到了西方。
在很久以前,東西方是連通的,不知道何時開始,一道從地面倒灌入天際的海水阻隔了兩個世界,從那以后,東西方就朝著不同的方向開始發展。
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穿透過海峽,我不知道該怎么回去,但是我必須回去,就在我享受著這里的一切的時候,我的父母,我的大兄,甚至是我比面包女孩還小的妹妹都在戰斗著。
紳士問我想不想做一名騎士,我真的很無所謂,或者說,不想做。
他不得不用盡可能簡單的語言,通過整整一夜的描述讓我知道了,我不做也得做,因為現在的西格勒城,正在被一群強盜圍困了起來。
來自庫魯班索的維納哥家族,家族信仰是掠奪與金錢至上。
這種信仰依舊得到了四神的庇護,他們從來不去約束人的追求。
在亞伯拉灣海面上,西格勒城的商船與維納哥家族的海盜發生了一些小摩擦,很明顯,維納哥家族并沒有撈到任何的好處。
現在,他們來了,糾結了幾萬名海盜和強盜來到了西格勒的城下。
掌控者西格勒城的拜倫家族正在團結城內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為此,這位紳士,即將成為城主的第三任丈夫。
我能夠理解城主為了得到城內最大財團的支持不得不這樣做,何況紳士的手底下還有數百名雇傭兵。
但是這一切聽起來,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只有你能夠拯救這座城,你必須與我們共同戰斗,你會在戰場上砍下敵人的頭顱,戰爭之神將會毫不吝嗇的賜予你神光,你會成為西格勒史上最偉大的騎士!”
看著他說的如此激情澎湃,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去打擾他,但是我只想問:“你怎么知道?”
他又不得不花費大量的時間告訴我,他到底是個什么人。
他是洞悉者,洞悉者的作用就是能夠看清別人到底是什么人,比方說某人一出生就適合做騎士,有人則適合做魔法師,當然大部分人都只是普通人。
在洞悉者的眼里,騎士和魔法師也是普通人,而我不一樣,我就是個不一樣的人。
他能夠從我的身體之中看到力量,沒有任何屬性卻又能碾壓一切的力量,當然,這只是我的潛能,而且是他的主觀判斷。
但是,不用去懷疑洞悉者的判斷力。
今天的競技,包括卓戈與公主的訂婚儀式,都是在為出征誓師。
所以,如果今天我戰敗了,注定逃不過死亡的結局。
但是在紳士看來,如果是卓戈繼續帶領著軍隊出征,西格勒城必敗無疑,而且會輸的沒有尊嚴。
就像是城里人說的:“西格勒的男人都是軟骨頭。”
否則那位高高再上的城主也不會在此時與紳士聯姻,也不需要用一個百場連勝的英雄來振奮軍心,在西格勒城能贏一百場,在很多人眼里真的不算什么。
更為窘迫的是,拜倫家族只有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