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久了,你們猜他們在聊什么呢?”有人擠眉弄眼道。
“我看你是討打。”另一人瞪他一眼,不過也是帶著好奇,“喬師姐到底看上這小子什么了?”
“我看是別有所圖吧。”有人冷笑。
門派里,誰不知道喬芷薇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從不吃虧不說,更是睚眥必報。從沒有人能讓她如此上心,可這個‘上心’,也明顯是不懷好意。
否則,還能安排他們幾人來日夜監視槐院那人的動靜?
幾人點到為止,都心照不宣就是。
只不過那領頭的弟子看到了之前留守的那青年的表情,頓時皺眉,“小智,怎么了?”
他一問,本是閑談的其他人也停了話頭,看過來,有些不解。
那被叫做小智的青年此時有些欲言又止,迎著眾人目光,他猶豫道:“喬師姐是沒出來,不過那小子,之前倒是離開了,還沒回來。”
“什么?”領頭之人一愣。
“陳訴離開了?”
“你是說喬師姐還在里面?”
幾人皆是一怔,繼而問道。
小智不知該怎么說了了。
“等會兒,我來問。”領頭那青年擺手止住眾人,問道:“他什么時候離開的,走了多久了?”
“一刻前吧。”小智想了想,補充道:“他是拎著食盒走的,就是喬師姐來的時候帶來的那個。”
“這沒什么吧,平哥。”邊上一人笑了笑,“許是師姐吩咐他去做什么了,他拿著食盒,保不齊就是去伙房那邊帶飯去了吧?”
之前他們也是注意過喬芷薇來時是帶著食盒來的,要說羨慕也有,不過更多的,則是心想他們這位喬師姐這回可真是下了功夫了,想必是在這陳訴身上所圖不小。
而門派之中不得無故動武,伙房離這邊也是有將近一刻鐘的腳程,所以說陳訴要是去伙房的話,倒也說得過去。
“不該,就算喬師姐把他支開,事后也一定會出來給咱們提個醒,讓咱們跟上那小子。”領頭的平哥目光閃了閃,道:“不管怎樣,咱們先過去瞧瞧。”
“啊?”眾人一愣,接著道:“可喬師姐不是不讓咱們靠近那院子么,這萬一被她怪罪下來…”
“你們還真以為那姓陳的沒發現咱們?”平哥冷笑一聲,“雖說這是在咱們的地盤上,不過人家也不是傻子,說不定早就有懷疑了,我是怕他懷疑到喬師姐的頭上,給咱們壞了師姐的事兒。”
“那快點過去瞧瞧。”幾人一聽,連忙說道。
說罷,這幾人便擁簇著快步朝槐院過去。
小智推了推門,院門沒鎖,他從門縫里朝內瞅了瞅。
“看到什么了?”平哥雖然緊張,可也不覺得會出什么事。喬師姐是半步神橋境界的武道高手,那姓陳的小子年紀輕輕,雖然每天拿著把劍,也不像是什么高手。
更何況,就算他修為也高,那也不可能是喬師姐的對手,因為喬師姐不會找一個自己打不過的人下手。再說,江湖上的年青一代里,誰能當喬師姐的對手?
平哥是喬芷薇的手下,自然對她信心十足。
可他本是隨口一問,卻一下看到了那趴在門縫上的小智驚駭的神情。
后者如是見到什么可怖的東西,嘴唇無意識地哆嗦著,好像嚇傻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