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金烏高掛。
碧藍的天空中,幾朵殘云點綴,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
一輛大巴車,暢通無阻的開進了青道高中。
“棒球部終于要打練習比賽了,今天的對手是誰呀?”
有逗留學校的女生,看到大巴車以后,驚喜的拉住自己的同伴。
“我也不知道,不過又能看到寒桑上場了。也不知道這一次片岡監督,會不會讓寒桑擔任球隊的王牌投手?”
“就是說呀,論實力的話,寒桑明明才是最有資格成為球隊王牌的人。”
扎著馬尾辮的女生,一臉憤憤不平的說道。
“快別說了。”
她旁邊的同伴,連忙拉住她。小聲警告。
“我只是實事……”
扎著馬尾辮的女生,開口想要說什么,可轉回頭,那話就卡在了嗓子眼里,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吐出來。
她震驚的看著前方,一個剃了光頭的身影,正走過去。
“這個人,該不會是?”
“就是丹波學長。”
“他為什么要剃光頭啊,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兇。”
馬尾辮女生,非常不解。
男生難道都不注重自己的相貌嗎?怎么隨隨便便的,就把發型改成這個模樣?
“不知道,不過我聽三年級的學姐說,他要剃發明志。這四個字,聽不懂吧?”
回答問題的女生,臉上帶著幾分小得意。為了問這句話的意思,當初她可沒有少纏著自己的學姐請教。
“據說是因為之前觸身球的事情,影響了投球狀態。所以這一次干脆把頭發剃了,向監督和選手們表明決心。”
“就算剃了又怎么樣,寒桑可不是剃個光頭,就能打敗的。”
兩個女生嘰嘰喳喳的,盡量壓低了自己的音量。
但女生說話的聲貝,實在是太高了。
哪怕丹波不刻意去聽,他也隱約聽到了女生們在議論什么。
光頭,寒桑,王牌……
丹波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他什么都沒有說,直接走了過去。
反而是跟他站在一起的,另一個三年級選手,替丹波感到委屈。
狠狠的瞪了女生們一眼。
那些女生也不怕事,立刻惡狠狠的回瞪了回去。
背后說人,固然不禮貌。
她們不也已經放低音量了嗎?
真以為她們,會害怕丹波光一郎不成?
簡直就是開玩笑。
“練習比賽,說不定一會就開始,我們抓緊去搶位置吧。”
“就不知道這一次監督,會怎么安排陣容?”
“不管怎么安排,寒桑應該都會上場吧?”
畢竟張寒是球隊的絕對核心,哪怕沒有擔任投手,他也是重要的進攻主力。
“那也不一定,主要還是看,今天的對手究竟是誰?”
重要的比賽,根本不用多說,張寒就是球隊最為重要的主力。
缺誰都不可能少了他。
可對手如果是一個二把刀,片岡監督和教練組的教練們也有可能為了調整球隊,故意將張寒放在休息區里。
一方面是考慮殺雞焉用宰牛刀。
另一方面,也是害怕張寒如果發揮的太過火,很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青道高中棒球隊的球場上。
大巴車剛剛開進這里,車里的乘客就已經沸騰了。
“我去,那是什么呀?”
“投球機你沒有見過?我們球隊也有好不好。”
一個美少女,雙手環抱在胸前,垂眼打量著青道高中棒球隊的設施。
她是藥師高中棒球隊的經理,一個有點天然呆,但又極度維護球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