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
和泉伊織一臉愕然的看著常磐莊吾。
“你的意思是,過去”
“是的。”
常磐莊吾點頭。
“門矢士,假面騎士decade。
“現在,他正在為我不,是正在為我們共同認可的,時空秩序的安定,鎮守在那一年的某個重要節點。
“因此,那一年對他來說,既是鎮守的對象,亦是囚困的樊籠。
“他無法離開,因而,只存在于那一年。”
話到這里,腦海中閃過這道思緒的常磐莊吾頓了頓,繼續說道。
“事情就是這樣,他無法來參加這場宴會,所以,只能由專人前往2009年將這些我們都有的,他也該有的東西,給他送過去。”
“我明白了”
從常磐莊吾的話中了解到門矢士正在做的事情后,和泉伊織神情不乏震撼的緩緩點頭。
對于門矢士,他如今雖尚未謀面,但已然心懷敬意。
只是和泉伊織沒有發現,在發現他開始對門矢士產生敬意,并幻想起門矢士的高大形象后,常磐莊吾唇角微微上揚,看著他的雙眼笑的彎彎,有趣與憐憫的神色在其中悄然流轉。
和泉伊織突然感覺有些脊背發涼,然而抬頭卻只看見自己新加入組織的王正一臉期許的看著他。
和泉伊織:“”
這樣安慰自己的和泉伊織開口問道:“那其余的呢最后剩下的項鏈可不止一條。”
對此,常磐莊吾的回答是:“哦,那里還有門矢士的親屬和朋友,我也給他們準備了。”
“原來是這樣。”和泉伊織點點頭,最后問道,“那么,我該怎么去”
“很簡單。”
面對這個問題,常磐莊吾普通的笑著,語氣輕松的好像在說出門隨便遛個彎兒。
“就跟你平時出行一樣,坐電車去。”
聞言,下意識的,和泉伊織便想到了他最近一直在接觸的zioer,可問題是
“zioer不是正在重涂和改裝嗎已經完成了”
他的妻子,和泉香須實剛剛還給他發了一張在時間沙漠中的自拍照呢。
常磐莊吾搖頭,否定了和泉伊織的猜測。
“不,并沒有。”
這樣說著,常磐莊吾向前探手,從虛空中抓出一張已經準備好的車票夾在指尖,遞向和泉伊織。
“但是誰說,我們歷史管理局只有一輛電車的”
見此,和泉伊織愣一下,抬手接過,低頭一看,發現那是一張繪著威吹鬼全身像的,印有“無期限”許可印章的車票。
“這是”
“時間的列車,dener的車票。”
常磐莊吾告訴和泉伊織。
“憑借此車票,你可以在任意時刻數字相同的時間,比如9時9分9秒這個時間,通過開門的方式,進入時間沙漠,登上時間的列車dener,前往任意你想要去時間。
“或者,你也可以拿著這張車票去找良太郎前輩,他會告訴你該怎么做的。”
說完,常磐莊吾看著好像覺得很不可思議的和泉伊織,飽含深意的笑了起來,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這是什么表情啊,伊織先生
“難道經過了昨晚的見證后,你還沒有重新正視我們的歷史管理局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請你記住我接下來的話
“我們毫無疑問拯救了一次世界,并修正了異類的歷史。
“因此,除了成立時間外,我沒有任何需要向你道歉的地方。
“因為我向你闡述的歷史管理局的理念與能力,從一開始,便毫無虛假,明白了嗎”
這樣說著,自信、驕傲、睥睨一切的威嚴在常磐莊吾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
那股由真實功績堆砌起來的凜然氣勢,震懾和泉伊織的心神,讓他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王的容顏。
“是”他說,“我明白了。”
2009年
下了dener,推門剛一離開時間沙漠,和泉伊織就聽到一道快門聲在前方響起。
咔嚓
隨后就見一個穿著品紅內襯、西服外套的男人手持掛在脖間的雙鏡頭照相機,正將鏡頭對著他說道:
“來,笑一個,再拍一張。”
和泉伊織:“”
和泉伊織:“”
這人誰啊
他當然笑不出來,一臉懵。
但快門聲還是很快響起。
“哦,這個表情也不錯。”
那個男人這樣說著,松開相機,任由它垂落胸前,插兜轉身。
“進來吧,記得關門。”
和泉伊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