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上響起。
“進。”
一個留著長發的男人從辦公室外邊推門進來。
“那個小姑娘就是你所說的時劫者?”
“不,只是一個自稱為時劫者,自尊心很強的小姑娘罷了,還蠻可愛的,跟那個叫斯沃魯茲的男人可不一樣。”
在說到斯沃魯茲的時候,木場勇治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是可怕。
然后,他長長舒出一口氣。
“呼,不說這個,你這時候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談及正事,那個留著長發的男人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木場,FaizGear,完成了!”
“完成了?啊,這樣啊。”
木場勇治聞言,表情在怔住了一瞬間后,不由失笑一聲。
“這么巧的嗎?我剛剛得知時王是誰,與其碰過一面,FaizGear就完成了,海棠,你說,他們接下來是不是就要找到我這里來了?”
“嗯,很有可能啊,畢竟你的運氣這么差。”
聽完海堂直也調侃的話,木場勇治嘆氣的點了點頭。
“也是,那么,你說他們會用什么理由找過來呢?”
“你辦的那個基金吧,畢竟成立的時間實在是太可疑了,跟天之川高校第一個沉睡者學生出現的日期在同年同月,你故意的吧?”
木場勇治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然后在某天,他在窗前俯視樓下的風景時,就看到了兩個非常眼熟身影。
“呵。”
……
……
月讀和蓋茨以天之川高校那些沉睡者學生的朋友的身份,跟前臺的服務人員闡述了想要見一面沉睡者救助基金的創建者,木場勇治先生的訴求。
“請問有預約嗎?”
前臺彬彬有禮的問道。
“沒有。”
“那抱歉,我會將此事記入日志上傳告知社長秘書,只是社長事務繁忙,最近應該都抽不出空來,你們可以先留下聯系方式,有結果了,再由我來通知你們,你們看這樣可以嗎?”
月讀嘆息一聲,與蓋茨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蓋茨眉心皺起問道:“不能通融一下嗎?”
“抱歉。”
面對前臺服務員禮儀周全的致歉,即使是蓋茨也說不出什么重話。
他們留下自己的聯系方式后,正要離開,就聽見前臺柜桌上的座機電話‘叮鈴鈴’的響起。
前臺服務員再次致歉一聲,接通電話,在聽了幾句掛斷后,重新看向月讀和蓋茨。
“月讀小姐和蓋茨先生,我剛剛得到消息,社長現在正好有空,請問你們是否現在還想要去拜訪社長?”
驚喜來的太突然,沒想到只是一個電話的時間,事情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折。
“當然。”
雖然奇怪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轉折,不過機會難得,月讀還是點頭如此回應道。
然后,前臺服務員拿出一個訪客登記單,看著月讀和蓋茨登記完畢后,作出指向旁側門閘處的手勢。
“那么,請往這邊走。”
……
……
木場勇治走回辦公桌后坐下,等待片刻后,便聽到了敲門聲。
“進。”
“打擾了。”
月讀和蓋茨應聲進入辦公室內。
在將事先準備好的感謝詞說完之后,月讀假裝好奇的問道:“木場先生,請問,您是為什么才建立的沉睡者救助基金?”
對此,木場勇治早有備詞的從容答道:“如果你們看過我在沉睡者救助基金成立儀式上的演講詞的話,那么,你們應該知道,我曾經因為車禍沉睡了兩年時間吧?”
此乃真實。
且有據可查。
月讀和蓋茨均點頭表示看過。
“我想也是。”
木場勇治的唇角翹起,露出了然的笑容,用一種看追星粉絲的眼神欣慰的看著月讀和蓋茨,把他們都給看愣了。
“那我就直接從我醒來后說了。”
接下來,木場勇治只兩分摻假的將他當初醒來后覺得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的迷茫向月讀和蓋茨概述了一下,然后總結道。
“就是如此,所以我辦了這樣一個基金,專門用來幫助沉睡者們。”
“其實,為沉睡者支付醫療費只是沉睡者救助基金的基礎業務,而幫助醒來的沉睡者更好的回歸社會才是沉睡者救助基金的主要業務,只是自沉睡者救助基金成立以來,還沒有沉睡者醒來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