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歌道：“那也沒辦法了，師妹，我不可能違了宗規的。”
“如果軍主能夠駁回，是可以留下的。”卓小婉看向周靈殊：“師兄你現在屬于四靈衛，軍主是有權利駁回調令的。”
宋云歌笑著搖搖頭。
周靈殊也搖頭。
卓小婉道：“說師兄身負重命，不能擅離，可以拖上幾個月甚至幾年！”
周靈殊嘆一口氣道：“他們既然有了這般決定，那就不會留下這個破綻。”
卓小婉疑惑看向他們。
宋云歌道：“師妹，軍主已經換人了，軍主也奉命調回鳳凰崖，新任軍主已然來到。”
卓小婉黛眉輕蹙，若有所思。
她冰雪聰明，通過這兩人的調動，一下便感覺到了有異樣。
“師兄你如此強絕武功，新任軍主就不考慮駁回調令？”
“他是巴不得我走的。”
“……那就一定得調回去了。”卓小婉輕輕頷首，不再抱僥幸心思。
宋云歌道：“我走之后，師妹你來做什長吧，你的功勞足夠了。”
“我也要回去了。”卓小婉道。
宋云歌搖頭：“師妹你還需要去殞神山！”
“我慢慢自悟便是。”
“那要耽擱多久，你會被梅瑩追上的！”宋云歌搖頭道：“我現在已經是劍皇，就在搖光殿里悠然度日，等你盡快踏上劍皇。”
“劍皇……”卓小婉揚了揚黛眉。
她萬沒想到宋云歌如此之快。
既然踏入了劍皇，那進不進殞神山都沒關系了，殞神山是劍神殞落之地，好像從沒有出過劍神。
所以劍神需得自悟，殞神山幫不上什么忙了。
“好吧。”卓小婉緩緩點頭。
既然晉入劍皇，那留不留在四靈衛都沒什么關系，回搖光殿也無妨。
宋云歌道：“師妹，你要多保重，成為什長，免得被人所制。”
“……好。”卓小婉輕輕點頭。
憑她現在所立的功勞，與宋云歌一起立了數次奇功，足夠成為下一任白虎衛的什長了。
為了盡快追上他，也成為劍皇，自己不能再像從前一樣悠然自得，無事一身輕！
“軍主，那我便走了。”宋云歌抱抱拳道：“咱們后會有期！”
“嗯，走吧。”周靈殊輕輕揮揮玉手。
——
“宋師侄，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宗主令了吧？”四個老者中的矮瘦老者拋過來一柄小劍，金光閃動的小劍。
小劍有一尺長，精致玲瓏，劍身刻有小字。
常人看來是一個個小黑點，微不可察，卻不影響他們的觀看。
宋云歌緩緩點頭：“四位長老，我遵命便是，何時回山？”
“現在便走吧。”矮小削瘦老者道：“盡快回去免得節外生枝。”
宋云歌道：“容我向師兄師姐他們告別，還有白虎衛里的事也要交待好。”
“兩個時辰。”矮小削瘦老者道。
宋云歌點點頭。
他緩步走出什長府，招了招手，楊云雁飄然而至，隨著他往外走去。
卓小婉與梅瑩孫熙月繼續練功。
“你真要走？”楊云雁盯著他的眼。
宋云歌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