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的身份是沃克斯的助理,沃克斯的車隊行到一半的時候,專門給奧雷托打一個電話,因為心臟不太舒服,讓助理先行趕來,自己需要在車上休息一陣,當然,奧雷托專門派自己的醫生趕了過去,但他毫不擔心沃克斯會有什么其他想法,畢竟在他自己的地盤里,沃克斯想做什么肯定死得飛快。
經過重重疊疊的保鏢跟安檢,戈登跟泰勒進到了金碧輝煌的大廳,高達幾十米的天花板上的一片玻璃罩子,抬頭便可看見天空,巨大的水晶燈垂落在上空,客廳內,看似隨意地擺放著幾張大沙發,右側墻壁上分割成很多空格,上面擺滿了全世界收集的寶貝。
客廳左側有一個5米長的酒吧臺,一位只穿著緊身背心的調酒師滿臉陰狠地看著戈登,酒吧過去幾米有一個小廳,小廳擺著一張橡木會議臺,但此時空無一人,客人們都在沙發上坐著聊天,他們帶來的保鏢有的在外面站著,室內只有幾位貼身保鏢,也分別坐在酒吧柜臺喝悶酒。
眼神看起來有100歲的老家伙奧雷托坐在主位上,他上身穿著一件天藍色亞麻襯衣,下身穿著灰白色的亞麻褲子配著灰白色的拖鞋,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掛著笑意,襯衣扣子只扣了下面的兩顆,露出滿是胸毛的胸膛。
奧雷托信心滿滿,相信今天過后,哥倫比亞的生意有一大部分將為歸屬在自己名下,要知道土地是跟生命連在一起的,這個沃克斯竟然不明白這個道理,不是耕耘自己的土地而是去搶了自己的渠道,那么現在該到了斷他后路的時候了。
‘上帝之心’武裝力量派了一百位全副武裝的家伙在莊園外面等著,他們可不來參加派對的,而是要等待沃克斯進門之前就送他去見上帝的。
他看見那年輕的助理跟他的跟班走了進來,便非常熱情的站了起來,他相信如果沃克斯重視的人,肯定是聰明人,聰明的年輕人往往逃不掉**的安排,但有誰能比自己更能滿足他們的**呢?奧雷托畢竟是懂得怎么樣收買人心的人。
在他站起來的時候,他的保鏢也跟了過來,雖然這個年輕的助理經過了幾次檢測,身上沒有武器,可是保鏢的職責讓他趕緊走到了老板的身邊,順便將槍套往前面移了移,眼神里充滿了警惕。
戈登臉上掛著謙恭的笑容走上前去,他再次想起自己勉勵自己的那句話,‘對待任何一場戰斗都當做最后一場戰斗,對待任何一個敵人都將對方當做最厲害的敵人’。現在這樣的局勢,是最好的決勝局勢了。
伸出左手扶扶眼鏡,戈登的右手伸出去跟奧雷托握手,他甚至根本不給奧雷托說話的機會,左手的鏡框像魔術師似的變成了一把尖刺,一秒鐘之內便在奧雷托的氣管上來回捅了5下。
身后的泰勒在戈登撫摸眼鏡框的時候,人已經朝前奔出,左手叉開、虎口擊打在保鏢的喉結處,右手手指靈活地從保鏢的槍袋里抽出了那只格洛克18,對準后退的保鏢頭部開了一槍,他甚至不再看一眼保鏢,便反手將坐在吧臺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其他數名保鏢全部打死,包括那位穿著背心滿臉陰霾的吧仔,他的手上已經拿出來一支很輕巧的奧地利斯太爾TMP沖鋒槍,他到死都沒搞明白為什么那個家伙第一個就對準了自己開槍。
槍聲讓外面的保鏢瞬間便拿著武器沖了過來,戈登在泰勒開槍的時候就已經沖向了吧臺,他把那把斯太爾TMP沖鋒槍抓在手里之后如虎添翼,這槍輕巧緊湊,準確度高又可以單手發射,跟手槍沒什么區別,射程差一點但這不影響什么,畢竟室內作戰不需要遠射程的武器。
就在泰勒開第一槍的同時,武裝組織‘上帝之心’的中校羅里還趴在莊園外的小山坡上,嘴里叼著一支野草細細地咀嚼,他想今天的事情過后,應該會拿到一筆獎金,這筆獎金的使用方式會用在哪里呢?
莊園內的槍聲突然響起,羅里像只猛虎般躍起,剛想說話,不知道哪里飛來一顆子彈,正中他的眉心,羅里倒地的動作跟他躍起的動作一樣快。
緊接著,槍聲急促地響起,就在他們的陣地背后,那些年輕的士兵們還來不及調轉槍口,便慘嚎著死于非命。
莊園內,那幾位前來參與會議的前輩們瑟瑟發抖,在大廳內大聲呼叫著自己的保鏢不要進來,因為戈登溫文爾雅的笑容下臉上有了一絲猙獰之色,手中的戰術沖鋒槍還有26發子彈。
那位號稱‘教父’的奧雷托躺在沙發上,天藍色的襯衣被自己的鮮血染濕了一大片,他的四肢還在抽搐,但隨著泰勒在他的頭頂補了一槍之后,奧雷托一動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