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村子里血氣方剛性格彪悍的年輕人們,在次日便被莫磊收拾了兩個,順帶告訴了老狐貍村長拉斯卡,如果自己跟周睿的消息泄露了出去,那么肯定會引來自己的仇家,村里不會剩下一個活人。就算是自己與兄弟逃出去了,對方也會把他們村給清洗干凈。
當然,他也從包裹里拿出一大疊美金,告訴老人如果自己的兄弟平安無恙,那么除了金錢之外還會幫他們做一些事情,至少幫他們訓練一個可以抵抗‘瓦倫汀’的小隊是沒有問題的。
就這樣恩威并施地、他們倆算是成功的在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山村里住了下來,周睿的傷口需要休養,而莫磊的傷口也給羅門托做了簡單的處理,他也需要休憩,需要靜下來思考接下來的計劃。
倆人其實有些后悔,這條村里的大多數村民都十分憨厚,兩個人來這里養傷,如果將沃克斯的人引了過來那就罪過大了。所以也想著能行動之后便趕緊離開。
“好了。”羅門托粗暴地抽調輸液捆綁的橡膠帶,伸手敲敲輸液管。
“你最多2、3天之內可以拆線了,懂嗎?拆線之后需要靜養幾天,至少半個月不能做劇烈運動,懂嗎?”
“懂懂懂……。”周睿一連聲的回答,他給羅門托一句話一個懂嗎搞的頭疼,“假面,給錢。”
“不需要的,不需要給錢,懂嗎?這個伙計還在我的住所丟下了一大筆錢。你知道我被睡夢中被錢砸醒的感覺嗎?啊?我拿錢來干什么?我在這個鬼地方……,我受夠了這個鬼地方,懂嗎?”羅門托突然聲音變大,小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視著西達。
“你要小心我下次給你吃藥的時候,你吃了很可能會陽痿,懂嗎?年輕人,你這輩子都會享受不到**的歡愉,享受不到真正的男人所能享受到的**,懂嗎?”
西達的臉色變了。
雖然哥倫比亞男女之間的事情非常開放,但這種山村里還是相當保守,他可25歲了還是處男呢,而且他相信這個滿臉猥瑣的醫生能做得到,畢竟醫生是無所不能的。
“你再嚇他,我就先讓你變成性無能哦老頭。”莫磊站起身將拳頭捏得嘎嘎作響,擠擠眼,沖著羅門托微笑。他的西班牙語現在是越來越熟練了,羅門托聽得十分清楚。
“嘿,我不喜歡跟暴力分子說話,懂嗎?有知識的人殺人于無形,動手的人都是粗人,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別:為什么他躺在床上而我站在床邊幫他打針呢?懂嗎小子。”
羅門托也知道莫磊是在開玩笑,當然他還是有點怵這個瘦削的年輕人,自己家的一厘米粗的鋼管在這個家伙手上就像是玩具般隨意彎曲,如果那雙看起來修長的手指用在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老頭打了個寒噤,他雖然60多歲了,但還是很有活力的,半個月便要出去港口找一個姑娘滾上一回床單。
“我雖然不是什么權威人士,也不是什么專家,但我是這個山村里幾百口人唯一的醫生,懂嗎?唯一能就他們的命的人,他們誰也不敢對我不尊重。”羅門托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點體現自己內心的害怕,便又說了冠冕堂皇的東西。不過他看到滿臉憨厚笑容的西達,又忍不住想要發火。
這個腦袋簡單的東西,滿腦子肌肉的動物。羅門托在心里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