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為什么不理我?”查爾斯也附身伸手,語氣有些受傷。
“你把它給嚇著了。”王宇威抬頭看著查爾斯,咧嘴直笑,眼神清澈。
查爾斯笑了笑,站起身對著寧博遠及其他人點點頭,“我先走了,我會安排人手過來這邊的,只是,還是請各位平常出入注意一些。”
“我的女兒……。”簡美站了起來,兩只手捏著拳放在身體兩側,左手的照片被捏得扭曲。她的眼神呆滯,聲音蒼白,喉嚨里咔咔作響,像是一口濃痰卡在喉嚨里。
“我們已經派出了最好的偵探在尋找,寧太太,您等消息吧。”查爾斯有些憂愁地看了看寧博遠,后者正在小心翼翼地摟著妻子的腰,臉部的的肌肉不斷抽搐。
白色的小狗坐了下來,抬頭左顧右盼,尾巴搖動著,眼睛滴溜溜地轉動。王宇威伸出手安慰似的在小狗頭上撫摸。
“我送你吧。”一位同社區的老人也站了起來,對著查爾斯伸伸手。
“我們也回家吧。”滿頭白發的王老師伸手拍拍兒子的頭,王宇威有些不舍地看了看地上的小狗,也站起身,與父親一起走在查爾斯的身后離開了寧家。
……
等查爾斯與其他人消失在視線里,一直佝僂著腰的王宇威小心翼翼地攙扶著父親走向自家的小樓。在進入樓道之后,王宇威依舊佝僂著腰,可原本木訥的臉龐變得十分靈動。
“這樣子不好啊,兒子,希望越大打擊就越大。”王老師沒頭沒腦地突然說了一句。天氣悶熱,200米的上坡道走得王老師呼吸粗重。
“爸,看查爾斯的意思,是想等一段時間再說吧。其實寧博遠心里清楚,寧粒粒能活著回來的希望渺茫。關鍵是簡美,身體本來不好,給她一點希望還能撐得下去,要不……”。
王宇威話沒說完,王老師也沒有去計較自己的兒子直呼別人的名字。兒子看似憨傻可內心精明似鬼,從十七八歲輟學在家之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以及華人社區的某些事情,王老師都會與王宇威商量之后再做計較。伊始對于兒子裝傻一事一直都挺別扭的,只是漸漸也就習慣了。
“你是懷疑這社區內還有人在幫那個沃克斯公司嗎?”
父子倆進到廳內坐下,王老師謝過女傭端來的開水喝了一口,等女傭轉身離開之后,才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