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年輕男女的房間,高兵將巴西人一把推到椅子上,拿槍指著他,命令那對驚恐的男女,“躲進衣櫥去,快點兒。”
男人的臉上涕淚橫流,女孩推著他走向黑洞洞的暫時牢房。高兵拖過一把椅子頂住門把,確保它牢牢頂住了門把和地毯之間,他轉過頭對巴西人說,“給你五秒鐘時間考慮,將事情的經過告訴我:雇主、地址、要求方式、接頭方式。”
“你具體想知道些什么?”巴西人滿臉的桀驁不馴,給出一個職業性的回答。
“少耍嘴皮子。”高兵將槍管朝下一揮,在巴西人的臉上犁朝一條深溝,鮮血四濺。高兵舉起手槍的槍托,附身連砸兩下,將對方的右手手腕砸斷,“別摸傷口,咱們才剛開始,你見過沒有臉的人嗎?我會敲斷你的牙齒、下巴、顴骨,然后才是眼睛……”。高兵再次出手,槍管挑破了巴西人的鼻翼。
“啊……,停下停下。我也是聽命行事。”巴西人尖叫,雙手亂搖。
“還要和我打馬虎眼?”高兵又舉起槍,巴西人剛抬手,就被高兵砸了下去,“我知道你們來了幾個人,還有人在哪?快說,我沒時間和你廢話了。”他用槍管刺向對方的喉嚨。
“住手。”巴西人呼吸不暢,說話斷斷續續的,”我說實話,我是狄格爾請來的,殺了目標,他們會聯系我,我的任務是引出他來,最好活捉。“
“還不說實話?”高兵又是狠狠一下,這次是用槍管戳的眼睛。
巴西人大叫,尚未殘廢的手胡亂擺動,“我就知道這些,手機上發的照片、地址給我,收了定金。”
應該不可能是狄格爾,狄格爾在安剛科鎮有很好的機會殺了自己這一伙,可沒有動手。這家伙還是沒說真話。
“怎么引他出來?誰來殺他?你們幾個人?幕后究竟是誰?再說謊,我就先割掉你的耳朵。”
“方法是隨機的,我們有三個人,我打算告訴他,華人社區出事了,被炸了。”巴西人的左眼眶流出鮮血,順著臉頰留在衣襟上。“我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聯系我的人,就是叫狄格爾。”
高兵作勢欲刺,巴西人再度低聲哀求,“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三個人,還有兩個呢?他們現在在哪里?”高兵聽莫磊說過,有一個女人,但他還是想詐一下眼前的殺手,他下手十分巧妙,會讓人疼入骨髓。
“另外兩個是哥倫比亞的,一個叫柯西,一個叫科比。除了我走的主電梯外,旅館還有兩個出入口,樓梯與貨運電梯,他們會守在那兩個地方。”
“怎么分辨?誰守樓梯誰守電梯?時間表告訴我。”高兵心里一陣驚慌,多出了一個人,那個女人與這幾個無關?
“柯西穿著花格西裝,戴淺色墨鏡,身高與我差不多,科比比我矮上兩公分,很瘦,十分瘦。我也不知道誰守哪里,應該是科比,時間是可浮動的,我應該與十二點半敲開他的門。”
高兵看了一眼手上的電子表,時間已經指向十二點三十二分了。‘’他們已經就位了?你確定,就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