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楊熊想了想，“掌門是知道你的情況，然后才讓蕭乂來收你為徒。有沒有可能，一方面是拉攏你，一方面是希望你能幫助蕭乂，登上那個位置？”
“有意思么？”陳銘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真正修煉出內功。若是不行，那還怎么能幫到簫師兄？這個時候拉攏我，是不是太早了？”
“你傻啊？”楊熊直接反駁，“簫師兄以后未必只有一個弟子，大不了再收一個。可若是賭贏了，那就賺大發了！”
按照五虎門的規矩，內門弟子最多可以允許有五個弟子，但只有一個是真傳弟子。下一任掌門，基本上會在這十來個真傳弟子里面選出來，蕭乂也只是候選人之一。
掌門注定只能有一個，但剩下的真傳弟子，未必就能當上長老。有人可能會成長的路上夭折，也有可能可能不得不退出江湖，到時候會在年輕一代的內門弟子里面，選擇新的長老，來填補不足。
“也是……”陳銘聞言一愣，隨即也明白過來，或許這就是當局者迷吧？
“其實真要糾結的是我……”楊熊指了指自己，“你我都十二歲，你還沒我壯實，結果你被掌門真傳弟子，甚至掌門看重。我，只能乖乖繼續當外門弟子，按部就班的來。”
“說得那么不情愿，又不是沒有把方法教給你。”陳銘笑罵道。
“不同！”楊熊低聲反駁道，“他們看重的，是你的研究能力，其他只是附加的！”
“誰能保證后續會怎么樣？不說那些，都聊了大半個小時，這晚飯還吃不吃了？”陳銘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大堆菜肴。
“糟糕！”楊熊聞言也立刻反應過來，“先不和你廢話了，我要去大吃一頓！”
看著楊熊那‘戰意盎然’的樣子，陳銘搖了搖頭，好不容易來個年三十聚餐，結果蕭乂那么一說，他就沒什么心情吃東西了。
楊熊兩母子吃得很開心，也是，今晚的菜肴的品質，和平時食堂那種完全不同。據說是二十多個有廚師證的弟子，一起烹飪的。
“一個人？”坐下來吃到一半，結果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王曦隨即坐了下來。也是，她似乎也是不回去的那一批人。
“本來和楊熊在一起，結果他跑去胡吃海塞去了……哦，現在正在攔著他的母親，不讓他吃太多的樣子……”陳銘指了指會場那邊的楊熊母子。
“呵呵……這沒什么，每年都會有這樣的情況。后廚準備了不少的材料，現在沒必要吃那么快，稍后的燒烤更好吃。說不定，今年會有烤全羊！”王曦笑了笑，此刻她手中的盤子里面，東西的確不多，就一兩樣，她還慢慢去吃。
“后面還有？”陳銘頓時來了興致。
“那是當然，只是那些材料價格比較貴，買得少一些，若是一大早就端上來，只怕還不夠大家分的。聽說城里的那些自助餐也是這樣，貴的東西，都是差不多后面才一點點的拿出來，生怕食客吃太多虧本。”王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