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個時候,陳銘的學習小組,其優勢就凸顯出來。演武完畢之后,下午就能回來,路上陳銘就會給學習小組的成員輔導功課。再加上晚上的自習,第二天再上課,自然可以無縫銜接。
只是辛苦的,自然便是陳銘一個,李思源思考過這個問題,每次看著陳銘任勞任怨的樣子,多少有些感慨。感慨的同時,又有些尊敬,以人度己,擔任副社長的她,也不敢放松對自己的要求。
真正演武開始,陳銘才有在五虎門里的感覺。出招不必留手,卻能做到點到即止。
只是能做到這點的,并不多,十二歲的這些師弟們,要做到這個還需要磨練。但是這不重要,他愿意成為,那塊磨刀石。
“出招太急,忘記留有余地,虎入羊群,這招要突出猛虎突入羊群的狠厲和果決,但也要看準了才下手,否則放棄肥美的小羊,僅僅抓住年邁的老羊不說,還被年輕的公羊頂了幾下就不好了。”陳銘把楊沁拍落在地上,因為沒有墊子,這一下應該會很痛。
其實按照五虎門的意思,練武就不該害怕這點跌打,受身都練不好,以后實戰的時候誰給你講規矩?尤其五虎門要面對的,基本可是四偏四邪門!
楊沁做得很好,雖然被打趴下,卻能迅速調整姿勢,避免臉部和要害受傷,同時猛地翻滾起身,避免被追擊。
“受身不錯!”陳銘稱贊道。
“多謝夸獎。”楊沁點了點頭,這灰頭土臉的,實在高興不起來。
“社長,你這出手都不留情……”趙晟剛剛被李思源教訓了一頓,此刻見狀不由得調侃,“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總好過以后被殺,香消玉殞。”陳銘搖了搖頭,“記得以前抗毒訓練的方宏師兄,就經常感慨,說女弟子混江湖的,往往比男弟子要艱難得多,尤其是那些頗有姿色的女子,稍有不慎,下場比死還要糟糕。”
“可是我們……”趙晟很想反駁,他們是文系弟子。就如同文理分家,門派也是文武分家,武派是立足之本,是門派的底蘊。而文系則關乎門派的發展,是門派的錢袋子。
“三年前,對我一個重要的老者,被四邪門的人潛入并帶走。門內被打個措手不及,最后再看到他的時候,已經是冰冷冷的尸體。”陳銘看向眾人,“文系弟子,以后可能也會在門派各個產業里面擔任要職,雖然也有門內弟子守護,但誰能保證賊人殺來的時候,你們能真正得以保全?”
頓了頓,看著神色微變的眾人,繼續說道:“所以我以為,文系弟子,越要努力鍛煉自己,否則到底會有朝不保夕的嫌疑。”
“關鍵是強健的體魄,精神也會跟著提升,這段時間注意力和精神都提升了不少,大家不會忘記了吧?”李思源拍了拍手,別的姑且不說,就沖著這個,刻苦修煉也無妨。
“的確,社長的話很有道理。”楊媛也站了出來,“學習這東西,沒有一個健康強壯的身體可不行……話說,是不是到我了?請社長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