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馬如艷的表現,經過沙煒的一番判斷,沙煒確定,馬如艷是真的失憶了,并不是在演戲作秀。
難道是重傷后遺癥?
不管怎么樣,沙煒多了一個徒弟。
不過,在為馬如艷割掉身上的藤條和柳枝時,一般情況下,都是從上到下,而沙煒卻是從下往上割。
下面是腿,沒什么要害,往上要害甚多,一旦馬如艷有什么異動,沙煒就會毫不猶豫的一匕首刺下去。
一切都為了安全。
萬一馬如艷是影后級選手呢?
好在沒意外。
“阿姨,你醒啦,我和爸爸抓到了你,我們贏了。”玩積木的沙畫,跑了過來,一臉的興奮。
躲貓貓贏了。
“阿姨?抓到我?”馬如艷一臉迷茫。
“別亂叫,這是姐姐,是你師姐……”沙煒干咳一聲,說道:“這是為師的女兒,也是你的小師妹,沙畫,昨天你陪沙畫玩躲貓貓,不小心撞到樹上暈倒了……”
沙畫是沙煒女兒,沙煒說馬如艷是他徒弟,沙畫叫馬如艷阿姨算怎么回事?這不是差輩了嗎?
必須糾正。
“嗯嗯,姐姐,我們在躲貓貓,我贏了。”沙畫才不管那么多,她只知道她贏了。
“我這么笨啊?躲貓貓都能撞樹上……”馬如艷看了一眼地上的藤條柳枝,一臉不解,“師父,我暈倒了,可為什么要把我綁起來?”
“我們躲貓貓,你睡著了,怕你醒了跑了,不承認我贏了,所以把你綁起來了。”沙畫搶答。
“嗯。”沙煒心虛的點了點頭。
“哦。”馬如艷撓了撓頭,又摸了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我餓了。”
她盯著烤好的肉,已經好一會了。
“昏迷了一夜,肯定餓壞了,為師為你準備好了烤肉,趕緊吃吧。”沙煒看了看馬如艷,皺了皺眉頭,“吃飯前把臉和手洗一洗。”
馬如艷的臉太臟了,除了通過她的身材,長發,能分辨出她是一個女人之外,別說長相,年齡都看不出。
洗好臉,馬如艷露出了廬山真面。
20出頭的樣子,皮膚稍微有些粗糙,不那么精致,說不上黑,但也不算白,跟什么吹彈可破,更是沒有半毛錢關系。
只是通過皮膚就不難看出,馬如艷混的不太如意。
不過好在,長得還是挺漂亮,挺溫柔的,不會讓人看著反感。
“開吃。”沙煒發話。
而這一開吃,沙畫倒是沒什么反應,沙煒卻是驚呆了,這馬如艷實在是太能吃了,簡直就是狼吞虎咽,毫無淑女形象。
是真餓壞了。
這也更加證明了沙煒的判斷……混的不咋地。
“不要著急,慢慢吃,別噎著,來,喝口水……”沙煒將一杯涼的差不多的水,遞給了馬如艷。
“師父真好。”馬如艷感動不已,已經適應了徒弟的角色。
“傻孩子。”沙煒搖了搖頭。
不過沙煒并沒有放下防備,哪怕馬如艷表現的很溫柔,很單純,人畜無害的樣子,但她終究是陌生人。
誰也不知道她的過往,沙煒也不敢百分百確定,她就一定不是裝的。
防一手不為過。
吃完飯,馬如艷主動負責洗刷碗筷刀叉,表現的很乖巧。
沙畫則是繼續玩積木。
畫面很和諧。
倒是沙煒變成了一個閑人了。
“師父,還有什么事嗎?沒什么事,我陪師妹玩了。”洗好碗筷,收拾好屋子,馬如艷對著沙煒滿是恭敬。
“不……不用。”沙煒連連搖頭。
讓你陪沙畫?
萬一你地偽裝的,萬一你趁機擒下沙畫怎么辦?
“咳咳,那個,是這樣的。”沙煒深吸一口氣,說道:“就讓沙畫自己玩吧,你我雖然是師徒,但終究男女有別,我需要另外幫你建造一間房子,你來幫我。”
“好的。”馬如艷點頭,不過她又有些不解的問道:“師父,為什么之前沒有多建一間房子呢?”
你我師徒,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住在一起,怎么就一間房?
難道師父他……
馬如艷的臉不由一紅。
“我們之前不住在這里,昨天才搬來的,還沒來得及。”沙煒掏出了D級匕首,來到了‘墻’邊,說道:“就在這里給你弄一間房子吧。”
“哦。”
馬如艷點頭,她的臉更紅了,她誤會師父了。
“噗呲!”
沙煒將D級匕首刺入‘墻壁’,輕松的挖出了一個一米多寬的門洞,不過,門深也足有兩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