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要走一塊走,別廢話。”張子凡沉聲道。
遠處,薛狐貍頓時渾身氣勢大漲,淡藍色真元顯現,布滿全身,真元旋轉流動,且不停產生威壓,地面塵土隨著氣勁,四濺八方,陰沉沉的面龐,極為險惡,夜鷹般漆黑深瞳散發著妖異,死死的盯著張子凡。
眨眼間。
雙方又戰在一起。
小貝憑借著靈獸的身體,硬扛著薛狐貍每一次重擊,且每一次重拳襲擊,都會將小貝龐大的身軀轟之十米遠。
張子凡利用對身法的熟練,步法矯健,猶如水中游龍一般,輕盈灑脫,一直與薛狐貍周旋,緩解小貝被攻擊次數。
“小子,交出武技。”薛狐貍越打越心驚,自己一個開脈六重天的強者,竟然拿一個開脈四重天的雜役弟子和一只相當人類開脈五重天的靈獸沒轍,不由心頭大怒,沉聲道。
張子凡咬著牙,渾身劇痛,好像肋骨斷裂了好幾根,眉骨腫了起來,感覺眼皮睜不開,沉甸甸的,鼻梁處也被輕微摩擦到,辛虧身法邪乎,極限避開,不然直接塌陷。
小貝目前狀況,看起來十分慘烈,鋒利的利爪早已斷裂開來,偌大的鼠頭也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明顯可以查覺到它的前肢已折斷,疼痛使他不得不彎曲,獠牙顯露,青色光芒的眼眸,似乎顏色淡了許多。
“薛管事,你就不怕,青山派長老發現這里嗎?”張子凡疑問,他也想知道,為何薛狐貍敢如此膽大,敢在青山派地盤隨便殺人。
薛狐貍好像聽到平生最可笑的事情一樣,陰沉著眸子,說道:“既然要殺你,當然選擇最佳地點,放心,青山東峰后山這里很少會有人來的。”薛狐貍讓張子凡死了被人解救的那條心。
“接下來,我就要速戰速決,送你歸西,想必你身上肯定有我想要的東西。”薛狐貍殘忍的說道。
張子凡聞言,一怔,還有一點他始終不明白,為啥這貨一定要殺他,好歹死也不能做個糊涂蛋啊!“等等。”張子凡連連擺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薛狐貍也被張子凡突然叫停,也弄的微楞了下,張子凡急忙道:“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殺我,我也好歹死個瞑目不是嗎?”
薛狐貍眼中顯出一絲猶豫,做出再三抉擇,開口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你在雜役房的茅廁如廁,而我在另一旁。”
“等等,哥們,解釋清楚,你丫的是偷窺狂魔?我他喵的上廁所,你都不放過?關鍵我還不知道旁邊有人,這是最尷尬的。”張子凡臉一黑,心里陰影成幾何倍增長,不由心想。
這可讓張子凡咋回應,硬著頭皮,“我真滴不知。”心想:“我知道個屁,知道了還不給我嚇懵逼了,弄得不好以后還整個便秘。”
“不管你知不知道,但是我看見你了。”薛狐貍冷冷道,張子凡不由菊花一緊,心中小鹿嘭嘭然,朝著最壞的想:“你個老色魔,連男人都不放過啊!完了,玩了,以后我咋見人啊!”
或許薛狐貍關注到張子凡神情變化無常,看起來不由糾正了下,“咳咳,我當時在和人聊天,想必你聽到了?我看到你背影,走的比較匆忙,甚至可以說慌張。”
“我說,大哥,活祖祖啊!我聽到毛線啊?我慌張個毛線啊!我是在里面腿蹲麻了,想用跑步緩解一下。”張子凡可謂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任你千言萬語,也改變不了那老狐貍的一根筋。
張子凡一怔,急忙反應,“不對,倘若只是聽到老狐貍幾句話,應該不至于被他盯上才對,難道,除非那些對話涉及到了某些秘密,以至于老狐貍不顧一切要除掉我。”張子凡暗自點頭,“肯定是這樣。”
張子凡一聲苦笑,緩緩搖頭,“薛管事,我說我沒聽到,你信嗎?”
“信。”薛狐貍淡淡道,張子凡微驚,隨即他嘴角帶著冷笑,“信或者不信,現在重要嗎?”
“媽的,確實不重要了,這家伙看著我的目光,貪戀十足,想必我的功法和武技對他產生了勾引。”張子凡暗道。
張子凡此時急切詢問小貝,“你那靈草,借我用下,日后在給你找一株。”
“你大爺的,還說這個,都快沒命了。”小貝默然答應。
“兌換靈草,給我提升到開脈五重天。”
“宿主成功提升到開脈五重天修為,扣除五千點獎勵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