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館長得知鳳慕林回了首爾,他立馬就跑到了畫室。
“小子,你這次是休假嗎?之前喊你回來你都不回來。”
“金老頭,我這次回來了就不走了。”
鳳慕林直接把預先準備好的紙片拿了出來。
“什么意思?”金館長的臉色沉了下來。
“我從巴黎美院退學了。”
依舊,鳳慕林算準了金館長想說的畫。
“呀!你這小子,你難道不知道。。。”
金館長的話還沒說完,鳳慕林就拿出了第三張紙片,“因為,他們沒什么可以教我的了,而且,我的心不定,沒辦法繼續鉆研藝術了。”
金館長看著鳳慕林的紙條,他也是沒辦法反駁,以鳳慕林現在的技藝,完全不需要導師指導了。可是,在藝術界,資歷是很重要的,是否名門出身,名師帶領,都是很影響一個藝術家的起點的。
“那么,你現在準備怎么辦?”
“我要做一件大事。”這一次,鳳慕林拿出了最后一張紙片,就不再表示了。
至于金館長,他都很好奇,鳳慕林所謂的大事,是什么大事。可惜,他怎么問,鳳慕林都沒有回答他。
鳳慕林從巴黎美院退學,金館長也只能當成是少年天才的叛逆而已。如果鳳慕林是他的兒子或者孫子,他肯定拿出藤條抽打鳳慕林了,可惜,鳳慕林并不是。
鳳慕林所謂的大事也就是對他來說很輕描淡寫的一件事,他給《瑞麗》投了一份稿件。這是他這幾年來,第一次給瑞麗這個雜志投稿。之前瑞麗有跟他約過畫稿,但是,鳳慕林因為忙碌而推脫了。
瑞麗的主編看到了鳳慕林的稿件,都有些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稿件的內容并不是和時尚相關的,但是,鳳慕林卻是寄了足足一疊的畫稿。
“《我眼中的韓國人》?”瑞麗的主編看到鳳慕林送來的主題畫稿,眉頭先是一皺。瑞麗是一本RB的雜志,雖然在東亞地區的銷量不錯,畢竟,是一本偏東方審美的時尚雜志。可是,鳳慕林畫作里展露出來的東西卻是有些耐人尋味了。
一個個衣著光鮮的人,行走在大街上,身后,首爾的地標建筑63大廈很容易辨認。
來往的行人很多,但是,鳳慕林居然對每一個面對欣賞畫的觀眾的行人都做了面部的特寫,沒有一張臉是重復的,這就已經很厲害了。而遠離觀眾的行人,他們的后腦勺卻是用一顆顆俏皮的檸檬來表示的。
瑞麗的主編完全看不懂鳳慕林想要表達的東西。不過,好在,畫作的背后,鳳慕林還是附上了一篇親筆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