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急，讓它們愉快的飛一會兒吧。”
畢竟是初次飛翔，秦頌打算看看它們的耐久力有多強，能夠續航多長時間。
“對了，哈拉爾德，聽說你有個老相好，帶著你的孩子來到了要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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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拉爾德嘿嘿一笑，臉上倒是寫滿了得意。這段時間以來，他和茉艾拉的關系突飛猛進，發展迅速。
原因嘛，除了他對茉艾拉原本的感情之外，還有真正的欣賞。
茉艾拉是鐵匠的女兒不錯，但她的性格直爽，意志堅定，更有一份難得的擔當。習慣了軍旅生涯的哈拉爾德，早已不是喜歡身嬌腰柔小美女的少年郎，駕馭野性火辣的御姐才更有成就感。
當然，最主要的是茉艾拉身材霸道，床風**，還一點兒都不粘人。
“嗯，她叫茉艾拉，一位鐵匠的女兒。我們還有一個兒子，七個月了，叫做安迪，安迪·坎特伯雷。”
“七個月了……”
秦頌拍拍他的肩膀：“恭喜了。”
“謝謝。”哈拉爾德眨眨眼睛：“統帥，經過我的多次試探，米勒家族的底線差不多要摸清楚了。”
試探？你是在試探茉艾拉的底線吧……
秦頌心里吐槽一句，點頭道：“說說看。”
“他們實際上是愿意和我們合作的，但前提是保證米勒一家的貴族地位。假如，我是說假如的話，有朝一日能夠反攻斯蒂亞城，他們還想繼續占有相應的領地和爵位。當然，為了報答我們的恩情，他們的領地可以劃分一塊給我們，包括領民、稅收、軍事等等，全都可以放手。”
“他們的底線有點兒高啊。”
秦頌沉吟起來，米勒家族世襲貴族，家族中的魔法師在協會中也舉足輕重，不愿意放棄手中的利益，在意料之中。
“這只是米勒爵士的底線。統帥，你知道的，米勒家實際上的權柄，在斯拉瑞，也就是米勒爵士的父親手中，他才是真正有決定權的人。而他是一位魔法師，魔力衰退的魔法師，他的訴求，應該不會拘泥與權位和金錢。只是……”
“只是什么？”
哈拉爾德眼里帶著幾分莫名的笑意，摸了摸鼻子，又鬼使神差的瞟了眼愛麗絲，壓低聲音：“茉艾拉還沒本事去打探魔法師的底線呢。不過，眼下倒是有個很好的契機，但需要統帥親自出馬。”
看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秦頌有些納悶：“什么契機？”
“米勒爵士的女兒，斯拉瑞·米勒的孫女，法師協會的中階魔法師，卡麗娜·米勒。”哈拉爾德湊近了一些，低聲道：“其實這原本是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我也沒當做正事。可是茉艾拉告訴我，卡麗娜·米勒，是米勒家族的關鍵人物，她才掌握著真正的底線。”
“卡麗娜·米勒？”
“是的。”哈拉爾德點點頭，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她和布克排長打賭的經過，然后憋著笑道：“自從來到要塞后，她倒是來見過我，旁敲側擊地打聽您的消息。就是支支吾吾的，估計是礙于臉面，沒有說的太明白。我……”
哈拉爾德又瞄了眼愛麗絲，見她專注的仰望著神鷹，稍微放心。
卡麗娜的確找過他很多次，他也明白卡麗娜的意思。只是他不是傻瓜，統帥和愛麗絲之間的關系，他清楚的很。要是答應卡麗娜，等同于給統帥身邊送女人，這事情要是說清楚了還好，要是說不清楚，有可能惹上大麻煩。
“統帥，要不您親自出馬，試一試她的底線？”
端茶倒水鋪床疊被的女仆，這種封建糟粕——嗯，還是挺刺激的……
以秦頌的身份，要想有幾個女仆伺候生活器具，那簡直不要太輕松，甚至于愛麗絲都不會反對，畢竟這算是貴族特權，不過分。
“統帥，我見過她，無論是氣質、身材還是姿色，都是一等一的。”哈拉爾德鬼鬼祟祟的模樣，活脫脫的皮條客：“要不……您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