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迪就是車迪!”陳子杰笑了笑,然后說:“這次,巴一塔鐵算是比較謹慎了,對于這一次航空發動機的制造,幾乎下層的人員根本不知道,只有大股東知道巴一塔鐵的戰略走向。”
“但是,這個風聲它還是傳出去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東西在誰的手里。”
“不過,我又想到了一個人,馮仙盈。”
“嗯?你的意思,是把她也拉進來?”
“可是,她似乎并沒有這個方面的興趣,你沒看到她對于手稿,都直接給到了你。”
聽到這里,陳子杰畫風一轉,笑了出來。
“你沒有看出來,她對你有意思嗎?”
車迪搖頭,說:“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可能嗎?”車迪說完揚了一下自己的手,一個很明顯的戒指在無名指上戴著。
“不過,我覺得,她肯定對這個有興趣,作為1號護衛,她肯定有過人之處。而你勘查未來的能力,太有局限性了,所以沒有辦法,你只能夠幫助別人獲得突破,才能夠行使下一次看到未來的能力。”
“說到這里,我要說一下。”車迪打斷了陳子杰的說話,而陳子杰看著車迪也是一愣。
“怎么了?“
“就是我又做夢了,我夢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故事,同時,又見到了世界觀,它告訴了我眼睛里面的能力是它給的,但是它又不收回去,告訴了我想要得到東西,就得平等交換。“
“不過,我想,我這眼鏡多半是摘不下去了。“
陳子杰搖頭,他并不認同。他還是停留在剛剛的觀點上面,因為他感覺得到,馮仙盈看著車迪的眼光有所不同。
“先說說,下一步怎么走吧。”
“對了,有個事情我需要跟你說,再過幾天,我爸的事情,在鶴山法院開庭審理了,我需要去看一下。”
“還有一個東西,我需要給你。”
“什么?”
陳子杰問到,卻看到車迪從懷里拿出了一張折疊的紙,然后遞給了他。他看了之后,愣了一下。
又看著車迪,問:“誰給你的?”
“就是一個老司機吧,我碰到他好幾次了,然后送來這個東西,看到這里,我突然覺得,我爸似乎是故意而為,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陳子杰看著上面寫的內容:
清遠農場在周末的時候,會時常出現賭博,這是我夢到的。但是實際上我去過,卻并沒有看到所謂的賭博出現。可是,最近我反反復復的做這個夢,也不知道為什么。
后來,在最近又接到了一張假鈔,但是實際上,所有的顯示,它就是真鈔。我有些感覺到怪異了,直到我一次集會,一個出租車友說的一個怪事情,那就是出現了復制鈔票。
聽到他講這些奇怪的事情,我饒有興趣的過去旁聽,看到他拿出了編號一模一樣的鈔票,然后還笑著說:“真搞笑,兩張錢竟然是一樣的,而且還都是真鈔。”
可是,我們都知道,從很多年前起,鈔票的數量大幅度下降,一線城市已經實現了無紙化。但是小城市還是流通著紙幣,一直沒有斷。
那次之后,我也碰到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也收到了一張同樣號碼的鈔票,去銀行竟然都能夠過點鈔機,最后還存進去。
這是一個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