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瓢和車迪還有陳子杰三個人算是劫后余生,三個人躺在瀚海月銀城的72號別墅里面的沙發上,氣喘吁吁。
“哎喲我的天啊,這玉云山怎么敢這樣做啊,他不怕我們報案啊!”白瓢說到。
“沒用的,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那十字路口的大貨車就是他指使所為,而且,你怎么說這個問題呢?”
“是交通肇事罪,還是故意殺人罪啊?故意殺人罪的證據呢?又在哪里?”
白瓢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怎么辦啊?”白瓢看著兩個人問道。
“總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啊,雖然我們逃回了沛市,但是保不準他們會在沛市再做其他的事情,那么事情這樣被牽制,不什么都干不了。”白瓢說了很多。
陳子杰和車迪都覺得說得很有道理,的確是這樣的。這個時候,車迪想到了一個情況,那就是陳務。陳子杰的父親說是會解決玉云山的事情,可是到現在也沒有底出來。
跑省城一趟,平白無故的惹了這么一個事情,真的是哭瞎了。
“這幾天我們還是等等吧,畢竟這個里面還是很安全的,至少他們不敢跑瀚海月銀城來鬧事!”陳子杰說到。
白瓢看了一眼陳子杰,又想了一下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就是瀚海月銀城?白瓢一聽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的樣子,卻又忘記了到底是什么事情。
“可是我們要呆幾天啊?”白瓢有些苦不堪言的樣子。
“不對,陳子杰,你到底給了白瓢多少好處費啊?”車迪突然想起這個。而白瓢一愣,看了一眼車迪說,我睡哪個房間啊?
車迪看了一眼陳楚楚的房間,覺得現在也沒有什么了,索性就給他住算了。
白瓢并不知道陳楚楚,然后就順著車迪的目光看了一下他目光所指的位置,地點就是那張門。
“喂,姓白的,你到底收了多少好處費?”
“我不知道,你問陳子杰,我好累我休息一會!”
說完,門就關了。車迪看著陳子杰,陳子杰尷尬的笑了笑。
“看他那個模樣,錢不少吧?”
陳子杰退了兩步,笑著說:“沒多少,就是四十萬!”
車迪眼睛瞪大了看著陳子杰,吞咽了一下口水,說:“真有錢啊!”
“有事跟你商量!”陳子杰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房間,于是,兩個朝著陳子杰住的房間里面走去。
“說吧,什么事情?”
“出現了新的人了,白瓢,他到底是好是壞?還是說,就是只是一個普通的狗仔娛樂記者,各種挖料?”陳子杰說到。
“我也不太清楚這個人,他似乎是故意而為的接近我一樣,上午我的宴會也好像是實現準備好了一切的樣子,就等我下去找你,然后跟我攀上關系,把矛盾給到我,讓我解決玉云山,讓我爸和玉云山打起來?”
這是陳子杰自己的內心所想,而車迪聽到這里后看著門外面。
“那白瓢到底是誰的人?”
車迪搖頭,然后問:“省城還有其他的上市集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