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慮了悠久,嘴上是回到,明白了,明白了。可是實則,這到底是怎么弄出來的心里還是一臉蒙蔽。她知道,這是她皇兄握著她的手才磨好的,要是讓她一個人自己磨,指不定還是和剛才的沒什么兩樣呢?
因為寧璐,從小到大,字雖然會寫,但是像磨墨這種細活,她這個南詔國長公主可是從來沒有干過,要不是這次他皇兄給上官逸寫帖子,她才不會自己動手幫忙磨墨呢!
寧煊心里明白,像她這樣大大咧咧的女孩,這種細活怎么可能愿意學。更別說一遍就記住,學會了。但是他不能拆穿自己的妹妹。只能好好對她說道:“恩,既然磨已經墨好了,那我就寫請帖了……”
寧璐望著寧煊,臉上漸漸地露出了微笑再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他握起了一支精美的狼毫筆,左手扶了扶衣袖,用筆尖輕輕地點了點墨水,慢慢的提起在白紙上寫到:“晉王親靚,吾與君之別以有數時,吾心中已有念之。訴聽旁人道,君擅射、騎、且功夫了得。而吾也喜騎馬長奔,特請之君明日巳時到東郊馬場一聚,以比你我之高下。一一一“南詔國寧煊””
他寫的就像是行云流水,落筆如云煙,但字形正倚交錯,大大小小,開開合合,線條粗細變化明顯跌宕有致。
站在一旁觀看的寧璐,拍了拍手說道:“啊?皇兄,沒想到你的字寫的如此工整啊!”
寧煊望著夸他的公主,臉上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而是換了一個話題,他一邊折著寫好的字條,一邊對著下屬說道:“冷雀,你去趟晉王府,務必把這個交給晉王殿下……”
站在一旁的冷雀聽到在使喚他,連忙走過跟前,對著寧煊低了下頭,嘴里說道:“是,殿下。屬下一定把字條送給晉王殿下。”說完他便急忙忙地晉王府趕去了……
而將軍府里的玲瓏卻在前屋后院地滿地找她的父親林勇,她連忙問了幾個下人和丫鬟,都說沒有看到而她的還是不死心,她就不相信了,偌大的將軍府,這么多下人,還沒有一個人能知道自己的父親去哪里了……
她在后院看見了一個穿著淺綠藍色丫鬟服的下人,低著頭,端著盆子正在急忙忙趕路。玲瓏一眼便瞧出來了她是誰。
“昕兒,你今天有沒有在府里看見父親?”
它一聽到有人在叫她,立馬停住了腳步,內心有些慌張。一聽聲音便知道是小姐,她慢慢的抬起頭,回道:“小姐,我今天早上晨時還見過老爺呢?”
“那你知道父親去哪里了嗎?”
“這奴婢心里就不清楚了,我聽老爺提起了一句,好像說是,被東宮太子府的人邀請去做客了?”
玲瓏的內心有些糾結,她好像猜想到了一些什么,但是她的外表卻保持著很鎮定,很矜持。“你確定老爺是去太子府里?”
昕兒點了點頭,滿臉自信地答道:“是的,小姐。奴婢親耳聽老爺說過。至于老爺為什么去,奴婢就不知道了。”
“噢,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
是,那奴婢就告退了……